田豐的為人和性情趙煜還是很清楚的,當即直言道:“先生真的是謙虛了,維護社會的治安和安定有多麼困難和重要隻有當事人才會知道,有些事我們或許沒必要說出來,隻要我們有人心中知道即可。然而為了整個大漢,為了這世間的百姓們,我們必須堅守下去,終有一天我們的努力和心血會得到相應的回報的。”
聽聞趙煜的話,田豐萬分感慨道:“田豐必誓死為主公大業而存亡。”
在一幫將領的保護下,趙煜等人安全回到冀州將軍府中,簡單休息一會後,趙煜招集冀州所有重要成員進行開會,典韋、甘寧、祝融、郭嘉、田豐、臧霸、顏良、高覽、陳宮、辛毗等其他冀州要員,一個不少的全部出席在場。諸位將臣依依向趙煜彙報了一些冀州要事,雖然趙煜一路奔波很是疲憊,但是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自己身為一州之牧,必須把這些麵子上的活給完成,否則難以服眾。
詢問過最近的要事,並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一切都是那麼平靜。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裏,曹操將袁紹逼至並州,費了不少功夫才將其一網打盡,據說到了最後為難關頭,袁紹三子仍然相互詆毀、自相殘殺。曹操忙了半天最後索性坐山觀虎鬥,帶著自己的幾個兒子看著袁氏兄弟幾經相殘,雖然與袁紹一役隻得了一個並州,但是能夠讓自己的兒子們學到一些平時無法教育的內容,曹操覺得還是值得的。
不過這對於趙煜來說到很是正常,若不是自己插手一杠子恐怕今此一役,曹操就已經成為統一北方的奸雄了。不過也正是因為自己的出現使得曹操不會吹灰之力就得到了現在應有的一切,利與弊乃是相對的。過問了政事之後,趙煜不禁響起之前在城外見到的前來迎接的軍士隨口道:“之前諸位迎接我等所率領的軍士是何人訓練,為何顯得如此特別,好像有些與我走時不一樣了。”
見趙煜開口問話,辛毗當即一口說出:“哦,主公說的不同之處可是指騎兵戰馬?”
“就是騎兵戰馬,不愧是辛毗,能夠一眼看出吾的疑點。”趙煜興奮道。
辛毗接著說道:“主公就是主公啊,觀察力如此敏銳。”
趙煜直接說出自己的疑點道:“言重了,我觀將士們所騎乘的戰馬與以往戰馬多有不同,這些戰馬不論體格還是品種應該都不是我們軍中本應有的戰馬,看起來強壯、健碩,體格龐大,莫不是從外麵引進而來的?”
“主公之猜對了一半,如今我軍中大部分戰馬確實不是本地馬兒品種,這些戰馬確實都是我們州郡之外而來的,不過這都應該歸屬太公的功勞。”這一次開口的是河北名將顏良,顏良以前性格大咧咧的,而且從不拐彎抹角。自從歸順趙煜之後,方得知謀略和智慧的重要性,整日跟隨這一些智商非人類的謀士們在一起,多少會學得一些口才。
聽了顏良的話,趙煜有些微愣的看著顏良,以為自己聽錯了,脫口道:“我父親的功勞?”遂又看著周圍每一個人那麵帶笑意的麵孔,趙煜努力猜想著事情的可能性,“莫不是我父親打通了與外界的經商之路?又或者是與某位馬販商戶有了什麼交易?今次看到這千人騎兵隊伍的戰馬數量,可當真不是一個小數目的。”
“非也,非也,太公他非但為我軍帶來了諸多強壯的優秀戰馬,還為我們攏絡了一支非常強大的騎兵隊伍。”這一回換做辛毗搶說道,言談舉止間表露著無比的興奮,似乎是很願意分享這其中的喜悅。而就連周旁的人也同是如此的神情,看來這新戰馬和騎兵之事也就隻有自己不知道了。
見眾人集體賣關子,趙煜再也忍不住了,連忙好奇道:“諸位切莫在賣關子給趙煜,快快道來,讓我分享一般,在這樣急我,扣你們兩個月的俸祿。”
此時此刻,場內的活躍氣氛早沒有了那種君臣約束,有的隻是一種朋友、親情的愉悅氣息。見關子已經賣的差不多了,田豐遂把事情的整個前因後果,也就是趙煜等人離開幽州之後,幽州與烏桓之間所發生的事。
在田豐講訴道趙虎以火攻之際大破烏桓鐵騎時,每個人的臉上均是露出一副喜色,郭嘉、祝融、甘寧和典韋更是驚喜不已。尤其是在聽到趙虎以城池做誘餌,同時命大將趙子龍孤軍深入擒賊先擒王一舉攻克烏桓,後以仁慈禮儀將烏桓釋放、恩威並施,所有人都報以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