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雖然看似簡單,但卻是極其危險,一旦有個閃失,可就落個頸部折損的危險。
“主公身手真是俊,成公英佩服。”待趙煜穩住身形,成公英不由得讚道。
“你也不差。”說完趙煜拍了拍其肩膀衝著二人說道:“我們走,想必郭嘉他們此刻正等著我們的,也不知道那裏情況如何。”三人說即,便沿著街道陰暗一角小心的前行著。好在三人都是練家子,雖然是急行奔馳,但是腳步放得很輕,不過令三人欣慰的是這一路急行卻未遇到一人,可謂暢通無阻。
且說在船上等待的郭嘉等人,為了不引起注意,船上所有的百十號人均是熄火等候著趙煜等人的前來。一直等了許久,也未見有什麼人影,太史慈不由得擔心道:“軍師,這時辰已到,為何還未見主公他們的身影,莫不是有了什麼變故不成?要不要派人前去看看。”
郭嘉小聲的安慰道:“將軍莫慌,若是有什麼意外,恐怕我等也不會安靜的在這裏了,江東兵馬早會將我等包圍起來。即使是主公那邊發生什麼事,也一定會弄出來什麼響聲報信給我們,”
太史慈聽後忍不住點了點頭道:“嗯,軍師言之有理,那我們就在等一等,如果再過一陣子還未見主公人影,再派人去尋找。”
又等了片刻,依舊未見趙煜等人的身影,太史慈有些坐不住了慌忙叫來一名軍士道:“此時是我們和主公彙合之時,卻未見主公前來。你前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差錯,若有消息及時來報,小心不要被人給發現。”
“遵命。”說完,那軍士拿著一把長匕首,便從船上摸了下去,沿著碼頭向著岸邊奔去。原本一切四周靜悄悄,可是在其身影剛登上岸邊沒走多遠,忽然四周一片火亮,正在那奉命執行軍令的將士錯愕之際,隻聽一聲威嚴之聲響起:“站住,你是什麼人?鬼鬼祟祟的在這裏作甚。給我來人,拿下此人。”
話音落地,那人身後便閃出四人,各自手持刀槍,直朝那趙軍軍士圍來。這名趙軍軍士曾是甘寧身邊的健兒,後又跟隨著趙煜進行過特殊的秘密訓練,可謂身手不俗,若非一般的軍中將領,少有人能夠敵對。今次奉太史慈之命接應主公,去不想剛一登陸便遇到了埋伏。
眼看對方四人逼近,此人卻是鎮定自如,右手緊握匕首潛藏於身後,隻待其中一人靠近時,忽然一個急衝逼近那人麵前,手中匕首毫不留情的刺進了那人的心髒,對方連哼都未能哼出一聲便栽倒在地。那軍士順勢將其手中的軍刀給奪了下來,隨手又是一刀,直接砍中了另一人的頸脖。就在第三名敵兵揮舞軍刀想要衝上來時,此人直接快速一步衝進對方懷中,一體弓踢膝,集中對方的腹部,對方忍不住吃痛彎下腰來,趙軍軍士趁勢雙手夾住來者頸部,隻見其手部一用力扳轉,隻聽一聲脆骨輕響,那敵兵兩眼圓睜跌倒在地。
在如此瞬間麵對眾敵兵能夠麵不改色,秒殺敵軍三名軍士確實是一健碩之兵,這名趙軍水軍營軍士正是當日跟隨趙煜一同秘密訓練,隨後被提拔的水軍營都伯餘飛。
一連急速斬殺敵兵三人,餘飛的爆發力可見一般,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就在餘飛秒殺三人之後,隻覺得側麵一陣濃厚的殺意直朝直接襲擊而來,此招來得又急又猛,當餘飛察覺時已經晚了一步。經曆過戰事的他自然能夠感覺到如此強烈殺意絕非一般的兵器,而是屬於那種大刀重兵。如今直接兩手空空,又躲避不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寒光劈下,餘飛不怕死,而且在死前他已經斬殺了三名敵兵,也算是值得了,隻可惜的是沒能完成將軍交代的任務,但卻意外發現了敵軍的埋伏。
“嗖。”就在餘飛準備任命之際,忽然一絲哨響劃破寂靜的夜空。隨即隻聽一聲悶哼之後,那敵將原本劈砍而來的大刀卻沒能落下來。餘飛聞之不由得側目望去,發現不知何時,麵前那敵將肩膀之處插著一枚箭羽,從哪箭羽尾端不難看出,這正是乙方弓箭的箭羽,餘飛很是慶幸直接能夠撿回一條性命。不過,箭羽是從自己後麵站船上飛射而來的,要知道那戰船距離直接現在的位置少數有百米之遙,在這黑暗夜光微弱之際,有誰能夠有如此神射,此刻守在戰船上的人能做到這一點的除了太史慈還能有誰。
正當餘飛分身之際,有一支箭羽飛來,正中那敵將的腹部。兩級箭羽雖然未能要了對方的性命,但也是命中其要害,伴隨著那敵將的一聲哀痛,餘飛恍然大悟,放棄轉身逃跑的機會,直接撲向那敵將身前,抽出其腰間的佩劍架在其頸部,一股殷紅的鮮血頓時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