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將軍,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今日,夏侯惇處理完公務正在府中休息,忽聞外麵一軍士慌慌張張來報。夏侯惇不禁皺起眉頭,自從被主公派遣到兗州鎮守,雖然責任艱巨,但是還好,一直以來未曾有過什麼危險發生。今次偶爾有消息說那徐州來了一萬兵馬就想要來攻打兗州,夏侯惇不禁笑了,不由得認為這敵軍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兗州乃是主公大軍重兵之地,擁有強兵虎豹騎和青州兵,別說是一萬兵馬,就是十萬兵馬前來也得掂量掂量。所以夏侯惇根本就沒有去理會,隻是讓麾下一個小郡守高賜引領兩萬兵馬滅掉這群兵馬。
除了這件事,兗州似乎並無別的什麼要事了,今日忽然聽聞有人來報出事,夏侯惇多少有些不悅,但是又極為好奇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看到來人那一副有失軍人身份的樣子,夏侯惇就不禁微怒,一臉不悅道:“身為軍人,慌慌張張成何體統,有什麼事慢慢說。”
那來報軍士再遭受到夏侯惇的斥責後,強忍慌張,深吸一口氣道:“稟.稟將軍,大事不好了,前方探哨來信,泰山郡已經被敵軍給攻占,如今已經易主了。”
在那軍士話音落下,夏侯惇“蹭”的一下躍起,一把上前揪住對方的衣領,滿是惱怒道:“你剛才說什麼?你在給我說一遍,泰山郡怎麼了?”
報信軍士再次戰戰兢兢道:“將軍,泰山郡失手了,如今已經落入那些徐州敵軍手中。”
夏侯惇再次不可失意道:“怎麼可能,那些探哨不是報告說,今次前來的徐州敵軍隻有一萬兵馬左右,本將軍可是撥給那高賜兩萬兵馬。在加上城中的三千軍士,一共是兩萬三千兵馬,那一萬徐州兵怎麼可能攻破城池,占為己有?”
“回稟將軍,今次那徐州來的一萬人馬看似不多,但卻戰鬥力異常勇武,單兵交戰我軍幾乎不是敵手。而且那高賜在手握兩萬三千兵馬後,並未鞏固城牆防禦,而是先行讓麾下副將王楷派遣一萬兵馬前去埋伏敵軍駐紮大營,結果反中了敵軍的埋伏。一萬兵馬不是戰死便是被俘虜,隨即敵兵數百人馬穿上我軍將士兵服假裝戰敗逃跑的軍士混入城中。翌日,高賜郡守領大軍出城與敵軍大將交手,敵軍大將假裝不敵倉皇撤退,我軍急忙追趕又誤入敵軍埋伏,損傷折半。高賜拚命引著殘兵歸城,卻發現城門已經被埋伏的敵軍所奪,不願投降,奮戰而死,隨即我泰山郡也就落入敵軍手中。”麵對夏侯惇的疑惑,軍士隻得把所有的前因經過略為細致的向其講訴了一遍,沒等他把話說完,便已經察覺夏侯惇的臉色已經變得異常難看,甚至有一種想要生吃人的衝動。
不過,換做是誰,得知自己的擁有兩萬三千兵馬的城池竟然被敵軍一萬人馬給攻破都不會冷靜的。以夏侯惇的脾性,聽到消息後到現在還沒有爆發實屬不易。不過,今次這軍士依然屬於心存僥幸,以夏侯惇的性質和高傲,如今被人欺負到門前來,豈會不怒。隻見夏侯惇一掌將身前桌案拍碎,滿是憤怒道:“快去給本將軍結集兵馬,我要親自率領大軍重新奪回泰山郡,快去。”
正當夏侯惇暴怒之際,忽然有一人走了進來,衝著正在發怒的夏侯惇拱手說道:“將軍息怒,將軍息怒,今次敵軍前來必定的有備而來的,這不怪乎將軍之錯,隻因那高賜太過高傲,而忽略了驕兵必敗之計。如今敵軍占據了泰山郡,而且擁有兩萬餘兵馬鎮守,將軍若是想要重新奪回此城,必定需要付出多倍兵力才可。而且就前方軍士所來報的信息,敵軍之中必定有能人之士,將軍萬不可如此衝動,這樣做隻會中了敵人的奸計。”
看著來人,夏侯惇心情不禁好了許多,但是依舊有些不悅道:“是呂都尉?那不知呂都尉有和妙計,如今這泰山郡落入敵軍之手,若是不重新奪回來,就像根刺一樣紮在本將軍的心口處,令人難咽下這口氣,我一定要拔掉它。”
呂虔再次說道:“夏侯將軍勿憂,將軍身為兗州大將,處於協領大軍鎮守此地。至於將軍說的那根刺就有在下為將軍拔掉,不知將軍以為如何?”
聽到呂虔的話,夏侯惇不由得一愣,忍不住陷入沉思。呂虔,乃是軍中有勇有謀的人物,最初主公曹操在兗州市,曾任命他為從事,率領家丁駐守湖陸,後被任命為泰山太守。隨後與夏侯淵一同鎮壓濟南等地黃巾軍,因為有功被推舉為秀才,加任騎都尉,現在跟隨夏侯惇作其副將,不過根據其職務泰山郡仍乃是其管轄之地。今次泰山郡因為高賜失職而失,由呂虔率兵奪回,當屬最為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