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當我去思考時,一雙手蒙住我的耳朵,我失去了聽覺,失去了一切感官,像個幹屍一樣癱倒在角落。
什麼時候昏迷的呢?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經曆了說不出的恐怖黑暗。
再次醒來,是在校醫室的床上了。
那個人會是誰呢?
我思考著。
沒有依據,這一切都解釋不通,就連我是怎麼被『救』的都毫不知情,一股強烈的不真實感在大腦盤旋。
我想拿出手機,一番搜索無果,我看見了床頭櫃上,剛翻身去拿,發現晴裏正以手作枕趴在床邊。
翻身的動作驚醒了她。
她愣了一下,注視著我。
直勾勾地看著我。
突然,眼淚奪目而出。
她猛然衝過來死死抱住我。
我還沒反應過來。
為什麼呢?明明也沒見過幾次麵,為什麼會這麼傷心呢?我不解著。
被抱緊的我不知所措,隻能等她撒手。
“你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了!”
令人憐愛的哭腔,訴說著不知多久的委屈。
“抱歉,我……”
剛想開口,我的脖子被死死掐住,撕心裂肺的疼痛充斥著身體,全身被撕裂一般,肌肉被拉扯,全身無力,整個身體癱倒在床上,一切又一次被奪去……
『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哦』
恍惚之間,我再一次意識清醒,晴裏瘋狂地搖晃著我的身體,確認著我的狀態,我揮揮手。
她欲言又止,看出我有難言之隱。
“我昏迷了幾天?”我換了個話題。
“三天。”
“這三天有什麼進展嗎?”
她點點頭,打開建的群聊。
上方五個人的數量提醒著我,已經找齊了。
“把他們全部叫過來。”
我想確認一下……那個人的身份。
一會不到,兩男一女走進醫務室。
我辨別著,沒有找到之前的聲音。
有可能是我沒太聽清的緣故吧,我故作安慰。
因為如果不是這樣,我就不得不承認,除了『人』,還有別的生物擁有『意識』。
“對了,趁你昏迷,我們已經弄清楚了『旁觀者』的運行規則。”
“你是?”
“我叫故楚。”我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
“說來聽聽。”
“『旁觀者』在隻有一個『人』的『注視』下不會理會那個『人』,但如果人數在兩個或以上,『旁觀者』就會開始運行,與我們接軌。”
“我聽著他們編造的名詞,思考著。”
“監控中的『注視』算嗎?”
“不需要『旁觀者』發現被『注視』,隻要有那麼多『注視』就夠了。”
如果他們所言屬實,那也仍然不夠,如果說在教室有我跟晴裏兩人,但在辦公室呢……有監控!
不對,監控裏會是誰呢?
倘若不是我們五人,就不得不承認其他生物的存在以及和我們相同的能力了。
我出了神,被他們叫回來。
“快到1:30了,回教室吧。”我不知道姓名的同學提了一嘴。
我們在岔路口分道揚鑣,這才知道我們五人被分在三個教室。
“為什麼1:30就要回教室?”
晴裏嘟著嘴。
“你果然沒聽班規吧!1:30和8:30都要回教室的。”
由於醫務室在二樓,我們需要下樓。
在下樓途中,我看見每層樓有個鍾表。
這個鍾表我之前沒注意觀察。
但現在回憶起。
當時的時間好像是——
我努力想著。
——一點二十七分五十三秒!
這精度極其恐怖的數字,被刻進我的腦海。
是誰幹的?
不,現在已經沒時間去管這些了,我和晴裏必須趕回教室。
在最後的幾秒內,我們終於回到教室,刹那間,感覺教室外的世界發生了一點變化。
我沒有去細想,回到了座位上。
1:30-2:30是自習時間,奇怪的是,這個學校好像隻有這兩個點的學習時間,不,已經不算奇怪了,假設在這根本不需要學習,那為什麼要把我們困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