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沒想到你辛長決的寶貝徒弟不僅沒抱得‘美人’歸,還被人踩著名揚江湖,就憑那女娃子的脾氣,恐怕現在已經氣瘋了吧?”
一座閣樓的樓頂之上站立著兩道人影,一位是身著布衣的中年書生,一位是個白發蒼蒼的老頭。
他們二人自然是“劍仙”辛長訣和“嘉木丹士”白肆海。
“我家弟子心胸一向……咳,寬廣,這點小挫折又怎麼會影響到她的心境。”
聽著白肆海的嘲諷,辛長決隻能昧著良心的維護一下自己的徒弟。
“哼,那女娃子心胸要是寬廣,這世上就沒脾氣差的了!”
“我上回不過就是隨意調侃了一句,要她不要整天擺著一張冷臉,小心以後沒人娶,好家夥,當晚要不是我發現的早,你那寶貝徒弟差點就把我的藥園給燒了!”
被白肆海毫不留情的揭穿,辛長決麵上有些掛不住了,急忙岔開話題。
“咦?你的境界居然入了那凝源之境,誰把你體內的傷勢是給修複的?”
白肆海翻了個白眼,“裝吧你就,這劍瀾城裏還有什麼是你察覺不到的?”
辛長訣怯怯笑了笑,隨後麵色有些嚴肅,“那張丹方不可能是東荒的東西,所以那小子的身份不會簡單,恐怕至少是來自那遺碑界域甚至更恐怖的地方。”
白四海似笑非笑,“那你這波可就玩兒過了呀,這麼一個身份了得的徒女婿,你還將人給推走了。”
“魚嬋月那女娃子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不假,但她更討厭壞她好事的,我記得前些天在藥鋪見到的時候,那蕭門小子的心境和實力可沒這麼強呀?”
辛長訣聽後手微抖了一下,隨即又是幹咳了一聲,“那什麼,天色也不早了,這晚上還有拍賣會呢,我先回去準備準備哈。”
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沒影兒了,走的那是相當迅速。
辛長決走後,白肆海的目光緩緩轉向了走上馬車的那襲白衣。
眼中閃過一縷苦楚,喃喃自語,
“兄長啊,我和你爭了大半輩子,現在我才覺得,或許你是對的……”
“或許我早就察覺到了,隻是...不願承認罷了……”
…………
一下午的時間,在這氣氛幾乎要爆炸的劍瀾城中幾乎是眨眼便過。
當夜晚的第一盞燈火被點燃時,整個城市就猶如一座火山般在此刻徹徹底底的噴發而出。
劍瀾城,瞬間陷入了火熱之中。
“駕駕!”
當司徒若誠三人走出晏家宅院時,長街之上已響起了陣陣馬車奔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