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下麵並不是頭皮,而是編織的毛線。交錯縱橫在上麵,隱隱一晃,便消失不見了。
殷肆的心髒跳動加快了一瞬,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姚鑰,給我點你的血”殷肆淡淡開口道,姚鑰的血有一種附魔的效果。她的血抹在任何東西上麵會為其附魔,“哦,好”
姚鑰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刀,劃破左手掌。血液溢了出來,殷肆從姚鑰手裏拿過那把小刀,把手掌上傷口的皮挑了起來。
“你幹什麼,老大”姚鑰吃痛的收回左手。“沒幹什麼,看你的手”殷肆無辜的聳了聳肩,示意姚鑰看從她手裏鑽出來的蛆蟲。白白嫩嫩的蟲子在手掌的傷口裏扭動著,有了鮮血的喂食,格外的活潑好動。
姚鑰瞳孔出現了一點毛線格,她死死盯著殷肆。“你知道了是不是”她尖叫著,“知道什麼?”殷肆費解的問著她,那張俊秀的臉龐如果是在平常是賞心悅目的。但在姚鑰眼裏,格化成了魔鬼。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姚鑰不斷的後退著,“玥玥,你在怕什麼啊。我什麼都不知道”殷肆認真的說道,臉上滿是苦惱。
姚鑰忽然看到,殷肆背後有著一個穿著紅衣的男人正在摟著他的脖子,男人樣貌看不清,但那男人有一雙細嫩的腳飄在空中,細嫩的腳上鈴鐺輕輕的晃動著。發出鈴鈴鈴的聲響。
姚鑰的後背隱隱發涼,額頭上卻全都是汗。那男人溫和的笑著說,“小木偶,可別說錯話啦”姚鑰驚恐的看著男人,瘋狂的點著頭,瞳孔全格化成了毛線格。
姚鑰閉口不言了,即使殷肆再怎麼問都不在說一句話。他們還在耳的空間裏!
姚鑰泡了好久好久,身體的溫度很低很低了她聽見有人說話。
“哎,你說老王家可真夠心狠的。這麼好看的一個媳婦都舍得讓她衝喜。”
“那誰讓,老王家兒子是個傻子”
“那不就便宜我們倆了嘛?”隨著兩個男人的奸笑聲,姚鑰又聽不見了。她感知到了一股強烈的恨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一個女子的啼哭聲縈繞在姚鑰耳邊。
“我恨你,恨你們所有人!王長安,為什麼騙我!”究竟發生了什麼,讓這個女子這麼痛苦。姚鑰開始長大了,但還是什麼都看不見,她的耳朵能聽見什麼了。
她還是溺在水裏,這個空間在走動著。裏麵的水隨著走動晃來晃去的,姚鑰突然一瞬間的窒息了,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耳長了出來,那些新長出來的耳每一個上麵都鑲嵌著一個眼。殷肆看到了之前那個被他踩爆了的眼,那個眼衝他笑著。這不是一個好消息,他皺著眉。想像上一次一樣把這些耳勒下去,但這次那根線隻是在上麵留下淺淺的痕跡,更壞的消息了。
那些耳上麵的眼跟那顆複生的眼轉動著,笑著。無數的耳扇動著,無數的眼笑著。
殷肆道:“我能踩爆你一次,也能踩爆你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