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橋踩著老鼠的屍體走回了剛才老鼠在的位置,食指彎曲,把鏡子彈碎。
碎裂的鏡子渣子飛濺,張橋稍微躲了躲。又一聲鏡子的碎裂引起了薛欄兩兄弟的注意,他們對視一眼,決定分開查看。
還沒等他們走出去,姚鑰眨著圓圓可愛的眼睛,盯著他們。
“你們要去哪裏呀”薛欄兩兄弟的動作一怔,打著哈哈掩飾。
薛欄:“沒去哪裏啊,就是突然聽見了鏡子的碎裂聲,打算去看看。”
薛燦:“對啊,對啊,怕你們遇到危險。”姚鑰的唇角噙著可愛的笑容,娃娃臉上的小酒窩若隱若現。
“這樣啊,你們不用擔心的,不是鏡子碎掉啦,是桌子上的酒杯碎掉了而已。張橋姐來找我看不清方向,不小心碰到了而已。你們怎麼會認為是鏡子碎掉的聲音呢?明明房間裏沒有鏡子呀。”
薛欄心中暗道:不妙,暴露了,他打著哈哈圓著剛剛的話。
“張橋剛剛說是鏡子碎裂了,我就以為這一聲也是鏡子碎掉的聲音呢,原來是酒杯碎掉的聲音啊。這下我們就放心了,你說是吧,弟弟。”
薛燦順著薛欄圓的謊話讚同的往下說,姚鑰這下完全可以肯定這兩人心裏有鬼。他也揭穿他們二人,姚鑰也順著他們的解釋往下說。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是內鬼呢”薛燦的額頭冒出細汗來,心髒的跳動聲如擊鼓般響烈。
薛欄要稍微鎮定些,他不解的問著姚鑰。“什麼內鬼,我們怎麼不知道?”
姚鑰:“啊,你們不知道啊。就是剛剛張橋姐來找我的時候說的。你們不會在撒謊吧?”姚鑰眼也不眨的撒著謊,薛欄被姚鑰的話擊的有些心慌,正要張嘴說些什麼。
薛燦搶先一步否認,他直接咬死不知道這個事。
“你說什麼呢,姚鑰,這在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的。我們就算想做什麼也不看見啊。不會是你做了什麼然後來栽贓我們吧?”薛燦的眼睛在黑暗中呈現著一點點瑩綠色的光芒。
“我也沒說你們要做什麼啊,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啊!我好冤啊!你們汙蔑我!張橋姐!我好可憐啊。”姚鑰聽見薛燦的誣陷,他直接委屈的哭起來。姚鑰掩麵拭淚,聲音可可憐憐委委屈屈。呼喊著姚鑰,
張橋聽見姚鑰的呼喊,蹙眉。他伸手拉上了衣領,遮蓋住那枚小巧誘人的喉結。起身向著姚鑰的方向走去,絲毫不掩飾他在黑暗中能看見的事實。
很快張橋就到了姚鑰的身旁,他微微變了下腔,溫情如春的女聲從他的空中出來。“怎麼啦?小鑰。”
姚鑰仿佛找到了靠山一樣,哭泣著撲進了張橋的胸膛,平坦的胸脯使得姚鑰一愣,也忘記了哭泣。
好平啊,但仔細拱拱還是有點弧度的。沒想到啊張橋姐那麼一個大美人,胸那麼平啊。姚鑰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著,但也不忘記委屈巴巴的撒嬌。
“張橋姐,他們欺負我,說我是內鬼。還說你騙我,你是哪個大內鬼頭頭。”姚鑰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他的手不易察覺的拽了拽張橋的衣服下擺,給他明晃晃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