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外,皓月當空。
一襲黑色服飾的宣彩兒,一臉著急的看著洞口。
如今過去八天,距離岩漿爆發還有兩天。
這八天她度日如年一般,從剛開始信心滿滿到最後的心灰意冷。
若不是了解墨老的實力,宣彩兒早以為他們葬身在裏麵。
距離日出還有幾個時辰,宣彩兒歎了口氣,視線又瞟了一眼寬大的口子。
“看來這次又失敗了。哎,奇火掌心獅每幾十年才有蹤跡,這次錯過了,恐怕此生都無法再見了。”
踢了踢腳邊的石粒,宣彩兒臉色失落,似是想起什麼喃喃著。
“那小子死了沒事,但墨老死在裏麵,我回去也不好交代啊!墨老在血戰國的聲望僅次於國王,倘若因為他的身死導致血戰國排斥宣府,那爺爺的計劃不是泡湯了?”
越說越後怕,到最後小臉變的蒼白,甚至急的哭了出來。
她急忙來到洞口邊,再次向下看去。
一望無際的漆黑,早知如此的宣彩兒哭的更厲害了。
“嗚嗚嗚——”
“墨爺爺,你可不要死在裏麵,不然回去我爺爺一定罵死我的...”
抹著眼淚,順著念頭往下接著想,種種結果與苦痛如同疾病一樣纏繞在身。
她癱坐在洞口邊,揉著眼淚放聲大哭。
一道白芒忽然出現在視線裏,在漆黑的盡頭既是那麼耀眼。
呆了一下,宣彩兒抹去淚水,秀臉笑了起來。
她知道墨老回來了,至於任務能不能完成,她絲毫沒想。
畢竟一個鑽石傭兵團去,都連奇火掌心獅的麵都沒見到,就死在了白瞳金角獸身下。
即便有墨老解決白瞳金角獸,那奇火掌心獅也不是一個常銘玉能對付的。
先不說它們雌雄一起行動,分則兩隻四階,合則是一個五階,更不說它們生性陰險了。
說到奇火掌心獅,宣彩兒也感覺奇怪,它們是從上古時期存活到現在。
一對奇火掌心獅,誕下的幼獅隻能是偶數,而誕下偶數幼獅,必然是雌雄配對,雄的會遺傳雄獅的基因,雌的同樣如此,如此說來根本不存在近親一說。
這一點讓宣彩兒記憶猶新。
為此,宣威皇族一般都是乘奇火掌心獅誕下奇數幼獅時,去驅趕捕捉。
故而宣彩兒才再次組織了這次任務,準備搏一搏。
嚐試過一次奇火掌心獅的威力,宣威皇族的高層們便愛不釋手。
白芒愈漸變大,竟是那書生背著墨老。
出到洞口邊,成哥輕輕的將墨老放下。
從儲物戒拿出一件鬥篷蓋在他枯瘦的身體上。
一旁,宣彩兒看著身形消瘦,臉色蒼白的墨老,有些疼惜的來到墨老身邊。
素手撫摸著墨老,嘴裏念叨著:“對不起。”
“墨老是遭到反噬,性命無憂但回去要調養一陣。”
回想著山洞內的事情,常笑天慢慢的說著。
常笑天看了看四周,背起墨老。
“附近有處休息的地方,我們去哪裏。”
一抹詫異劃過臉龐,墨老的體重如此的輕,約180CM多的個子體重連120斤都沒有。
與方才健碩魁梧的形象有著巨大差異。
“好,我們即刻啟程,用不了多久,地下的岩漿就要噴出來了。”
成哥讚同的說了句,收拾起此次的行李。
......
清晨,鬼哭崖數裏外的一個山洞內。
常笑天安頓好墨老與宣彩兒,並叮囑成哥和蓮姐看好墨老,自己出來尋找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