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背負,常笑天慢慢來到宣墨筆身邊。
微微一歪頭看著一臉詫異的宣禁鳴,微笑的說道。
“宣爺爺今天我保了,我常笑天說的。”
話語一出,沒等宣禁鳴現有反應。
在外院坐著的賓客們直接大罵起來。
“你算個什麼東西?就你也配說話?”
“墨老都沒說話,你個混小子出什麼頭?”
“你這樣做知不知道會惹起兩國戰事?”
“小子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
將諸多謾罵聽在耳裏,常笑天轉身看著賓客們,冷哼一笑。
“你們在坐的隻想著為了自己的利益來購置戰寵,現在不能平安購置了你們就棄車保帥!用你們的腦子好好想想,保下宣爺爺,先不說你們還能購買,單就是宣爺爺記得你們這份恩情就為你們省了多少錢財。”
“如果我沒猜錯,這次宣爺爺回去不死也會被囚禁,至於宣爺爺畢生的培育心得,也會被皇族的人榨幹,到時候沒了利用價值就會隨意丟棄。而我們血戰國保下他,能平添戰力不說,還能知曉一些皇族的秘事,當然前提是宣爺爺決定...叛...國。”
將最後兩個說的極重,常笑天轉過身來看著宣墨筆,再次微笑。
“你說一千道一萬,那也是你挑起的戰事,戰事一開,百姓流離失所,有多少家庭承受生死之別,這些你能擔得起?”一位身著綢緞長衫的胖男子站起來,唾沫橫飛的說道。
以一個怪異的角度扭頭,常笑天看著那個富商。
“戰事?難道今天我們同意放人,他們皇族就不來攻打了?叔,你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難道真不知其中緣由?難道我們乖乖聽話年年上貢,就能保住家人?”
“你這是胡...”胖男子剛要反駁,常笑天直接打斷。
“別逗了...”笑著說了句,像是在責怪一個孩子一般,忽的麵色一冷,雙眼微眯,殺意湧現。
冷漠的話語再次傳開。
“隻有我們血戰國強,他們才會敬畏、才會怕,殺一人不夠我就殺百人,百人不夠就千人,千人不夠我直接屠了整個皇族!”
此刻,常笑天敢這麼囂張除了自己修為到了武極外,還知道宣墨筆必定會叛國。
當然這消息是來自係統,當初的任務可是清清楚楚的寫著。
想來是從宣偉下手的那一刻,宣爺爺的心徹底死了。
場麵靜的可怕。
眾人絲毫不懷疑常笑天嘴裏的話。
這般近乎實質的殺意,即便是久經戰場的墨老也自愧不如。
宣禁鳴麵色鐵青,他想破腦子也想不出,常笑天會冒出來。
據四皇子宣偉說的,常笑天與宣府並無半點瓜葛。
那他為何要保宣墨筆。
此刻,那日宣府一夜逝世三十餘弟兄的場景又出現在了腦海。
視線掃了一眼弟兄,腦中推演出數十種擊殺常笑天的方法。
但代價都是弟兄死去。
宣禁軍本就百餘人,經過上次一事少了一大部分。
剛回去時族長直接震怒,若不是自己阻攔當真會殺了四皇子。
為了安慰四皇族才答應他連帶宣彩兒一起回來。
隻是沒想到在血戰國,居然有人護著這兩人。
宣禁軍是皇族的死侍,讓他們死他們絕對服從。
但這樣毫無意義的死,明顯不值當啊!
思前想後,宣禁軍冷著臉問道。
“常笑天嗎?好,有種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