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川被隱七叫走後一直不得閑,忙完手裏的事情再想找人,隱八回報說謝公子與公子初前日便去了南州驛,似乎事情有所進展。秦王又一次黑了臉,忙著還好一閑下來,洞中景象就在腦子裏轉,到現在雖還不確定,更多希望她是真的,那麼她在哪裏?每次問到謝玉的師承就無疾而終了,這個人定不像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無形中主導太醫的治療,又通過林初的手查源頭,真是個不為名利的人才還是有所圖?隨手拿的書半天也未翻頁,還未想明白隱七來報公子初請見秦王。
“王爺,解藥已成”林初也不客氣,進來開門見山並雙手遞上了藥方。
“可確認過了?謝玉配置的?”蕭衍川擰眉看完藥方。
“慕安昨日服的解藥,今日卯時醒來,全無症狀,狀態甚佳,再修養幾日便可歸營”林初喝了口茶又繼續“慕安以尋醫之名出營,這藥方便是名醫之手,慕家受忌憚,便想把這藥方給王爺,看王爺決定是直接給太醫還是以什麼名義”
“謝玉呢?可曾回營”既是他研製的藥方,怎不見人來。
“此間事了,謝玉已經離開,忙他家裏的事情去了,隨我前來本也是因為仰慕慕家軍的,此地已耽擱了很多時日”林初真真假假的說著。
“走了?未經本王允許誰讓他走的”蕭衍川冷聲道。
林初也很是驚訝,王爺對謝玉有什麼成見?“王爺找謝玉還有其他事情?”
“把這藥方給方太醫,批量趕製,其他無需多言”
“是”隱八接了藥方立馬出去了。
太醫人手較多,處理藥材也快,第二天便有幾名兵士服了藥,太醫一邊觀察症狀一邊加緊趕製剩餘的藥。賈太醫發現謝玉未回營,心裏更覺得蹊蹺,大家忙著配藥,他卻心裏更是懷疑隻得去求見秦王“王爺,下官有一事稟報,事關重大,隻得來見王爺”賈太醫戰戰兢兢說道,秦王的威壓很是駭人。
“何事?”
“前幾日下官給謝玉公子診脈,發現,發現”抬頭看了眼秦王又低下頭才道“發現謝玉的脈象是女脈”說完才鬆了口氣。
“女脈?你說謝玉是女人!?”蕭衍川震驚,女人豈敢入軍營,他若是女人那麼山洞的事,他便是她?在本王眼皮底下,冷笑著。這表情把賈太醫嚇得不知如何是好,過了半刻才道“賈太醫,此事事關重大,本王自會處理,煩請禁言”
賈太醫聽了趕緊稱是,低著頭下去了。
“隱七,那日在山洞是你先找到本王的,說說當時的情況”蕭衍川恢複了一貫的冷臉。
“那日接近卯時發現王爺和謝公子在山洞裏”隱七吞吞吐吐幾次才又說出“王爺,那個謝玉或有什麼特殊癖好,屬下找到山洞之時,他正靠在王爺懷裏,還悄悄的藏起了一方絲巾”
“絲巾?”我的絲巾是他拿走了,難怪自己回來便再未見到,這便能說得通了,不願提及的師承,營帳裏眼熟的器皿,跟本王說是幻覺,哼,我倒要看看,謝玉,謝雨凝,竟敢招惹本王,一次兩次,這次你是又想逃了嗎。“叫林初來”隱七不知發生了什麼,隻是發現王爺情緒不穩定,領了吩咐立刻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