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清低聲回道:“好。”
薑南衣去找阿琦的時候阿琦正在吃糖葫蘆。
阿琦見薑南衣來了,連忙朝著她擺手,“小,公子,公子。”
把自己手裏舉著的糖葫蘆分給薑南衣一根,偷偷道:“小姐,傷心的時候吃根糖葫蘆就不傷心了。”
薑南衣接過糖葫蘆,以為是以前吃過的味道一樣,就自然的咬了一口。
結果,“阿琦,這糖葫蘆怎麼這麼酸?”薑南衣捂著自己被酸到的牙,含糊不清的問道。
阿琦開心的咬著糖葫蘆,“你說什麼,公子,我沒有聽清。”
薑南衣最後隻能彈了一下阿琦的腦門。
回到客棧後,阿琦才敢問:“小姐,剛才為什麼在裏麵不讓我叫你小姐啊,我們不是在廂房裏嗎?”
薑南衣邊換衣服,邊解釋道:“春夏秋冬,攬月閣就是這樣排序的,你以為我們的一百兩銀子能去多好的廂房?”
薑南衣稍一停頓,接著道:“隔牆有耳,要是我們在攬月閣暴露了女子身份,可能這會兒就出不來了。”
“原來是這樣,小姐你好聰明,不過剛才那個蘇大人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個狀元,我們為什麼要關心他的事,不是來找人的嗎?”阿琦接著問道。
薑南衣垂下了眼眸,好久才道:“找到了,至於他,一個故人。”
阿琦見薑南衣的心情不好,也沒再多嘴,收拾好後就出去了。
第二日,薑南衣早早的就起來收拾了。
這次如果蘇宴清態度誠懇,她會考慮留在京城,認個幹娘。
這樣蘇宴清就是她義兄了,以後等他發達了,自己做生意也能順利點。
隻要不和蘇宴清成婚,當他妻子,什麼都好。
薑南衣和阿琦在城門口等了好久,都沒等到人影。
“你們到底走不走?”馬夫已經開始催了。
“小姐,你還要等嗎?”阿琦猶豫了會兒,才鼓起勇氣上前問道。
薑南衣看著進城的和出城的人,卻沒見到她熟悉的麵孔,歎了一口氣,終於死心。
“不等了,走吧。”薑南衣回過神來利索的上了馬車。
終是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薑南衣回去後,本來地方就偏僻,對京城的消息也就不太掌握。
三年後,薑南衣的飲品鋪子已經開到了雍朝的好多縣城,不過其他店鋪也陸陸續續開起來了。
什麼胭脂鋪,成衣鋪,還有零食鋪。
這天,薑南衣正好去青岩縣查看鋪子。
青崖縣地處西北,薑南衣不適應這裏的氣候,所以一直沒來過,這次是因為要談事情,所以不得不來。
青崖縣這幾年因為幹旱,糧食收益一直不好。
新上任的知縣雖然聽起來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沒錢。
這次薑南衣就是應他所邀。
剛來沒幾天,薑南衣就被這大西北的氣候震住了。
先是咳嗽,然後發燒,在床上躺了幾天後還是咳嗽。
“小姐,要不我們換個時間再去,你這病還沒好,出去萬一又加重了。”阿琦如今已經是掌櫃的了,薑南衣的左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