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說到一半就把自己的臉捂住了,跪在地上隻哭,也不說什麼。
薑南衣問了許久沒問出什麼來,覺得無趣就走了,任由她在那裏跪著。
“夫人,你就不懷疑大人和映雪……”最沒有存在感的映香此時開口道。
“嗯?”薑南衣停下來似笑非笑的盯著映香的臉問道。
“夫人恕罪”映香被嚇了一跳,跪下來磕頭求饒道,眸子裏卻沒半分害怕的神色。
薑南衣看著不遠處打開的書房門,再看看站在門口的蘇宴清。
好算計,嬌羞的,安靜的,有些人真是有意思,不害怕蘇宴清一個都瞧不上,薑南衣笑了笑。
然後衝著站在書房門口的蘇宴清道。
“我的蘇大人,我這兩個丫鬟可是對你有意思,你看要不要……”
“嘭”薑南衣話沒說完,蘇宴清陰沉著臉就把門一把關上了。
“你們看,不是我不幫你們,是他對你們沒意思”薑南衣的擺擺手無奈道,麵上表示出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其實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等看著映雪和映香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後薑南衣才抬起步子走了。
回到房間之後,讓丫鬟都下去之後,薑南衣立馬把臉板了下來,坐在桌子上寫了一張紙條,“查查我身邊丫鬟。”
然後吹響帶著的一個哨子,雪色下一隻信鴿飛了進來。
薑南衣摸了摸被養的油光鋥亮的鴿子,嘴裏嘀咕道:“可惜啊,阿琦養你們費了不少力氣,不然我還想嚐嚐普通的鴿子和信鴿,吃起來有沒有不一樣的地方。”
歎了一聲氣,薑南衣把紙條放到鴿子的腿上,不舍的把它放走了。
晚上,蘇宴清終於出來了,要準備的東西記的差不多了,隻要準備好就能出發了。
薑南衣在前廳早就等候多時了。
她剛派人去錢莊了。
“夫君,你看這些銀子夠不夠。”薑南衣在前廳裏擺了幾個大箱子,打開裏麵全都是銀子。
“你對安平倒是用心”蘇宴清冷哼了一聲板著臉道。
旁邊剛進來的子儒沒忍住笑出了聲。
“大人,屬下怎麼聞著哪兒的醋壇子打翻 ”子儒捏著鼻子打趣道。
蘇宴清麵無表情的看了子儒一眼,成功讓子儒當個啞巴後轉過頭對著薑南衣輕聲道:“我先去那邊探探情況,拿一箱就夠了。”
子儒想開口說一箱哪夠,被蘇宴清叫走了。
“大人,一箱銀子不夠啊,青崖縣傳來消息,路到現在都被大雪封著,我們隻能找人來開路”子儒焦急的道。
蘇宴清沒說話,扔給他一本書。
“四十頁”
子儒打開書,書上寫著“雪,可用鹽化之。”
“大人您是說……”子儒抬起頭來驚喜的道。
蘇宴清點點頭。
如今鹽都是由朝廷掌管,隻要向陛下奏明,就能拿到足夠的鹽,這樣就能輕鬆把雪消了。
蘇宴清想著,突然想明白為什麼福王那麼極力推薦自己的人去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