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你說有她的消息了?”雍皇剛一下朝,聽到這個消息後立馬奔向壽安宮。。
太後咳嗽了兩聲,先是讓雍皇坐下,然後點點頭,“你派人去查查,就是那個什麼,蘇宴清的夫人,這塊玉佩是她的。”
雍皇點點頭,應該的,要派人查查,她這些年過的日子總得查查,畢竟這件事可是大事。
“還有,要真是她的孩子,你準備怎麼辦?”太後沉著臉問道。
蘇宴清的事要是影響了那孩子,該怎麼辦,皇室可就她這個獨苗苗了。
雍皇抿了抿唇,屏退了外人。
“娘,你放心,蘇宴清就是跟孤做了個戲,不過那孩子真是她的後代的話,這位子就給她吧,蘇卿那個人還不錯,定能輔佐那孩子的。”
雍皇為了安太後的心,這才把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訴了太後。
原來當時蘇宴清高中狀元的時候就和他見過幾麵,後麵的一切都是兩人計劃好的。
土地改革,這是必須的,隻不過最重要的不是這一點,而是左相。
這個人啊,有些棘手。
雍皇想著這些年左相給大雍幹的事,就琢磨不透他到底要幹什麼。
說他想當個叛賊吧,又對大雍百姓做實事,絕不貪汙,日子過得是極其清貧。
可說他是忠臣,又在後麵挑唆福王惹事。
雍皇本來想過幾年從宗室裏挑一個孩子繼承大統。
福王,他可從來沒有考慮過,為人好大喜功。
就這樣過了幾天,蘇宴清的人馬快要入京城了。
而左相此時在府中喝著茶聽手下人的彙報。
“你說陛下派了一隊人馬出了京城?”左相放下手裏的茶杯問道。
下屬道:“就昨日晚上,屬下正在看守城門,結果一隊人馬拿著陛下的手諭說是要去執行任務,讓我們把城門打開了。”
“你可知道他們去了何處?”左相隨意翻了一本書。
“天色太暗了,屬下不知道”
“行了,別管了,還是眼前的事要緊”
薑南衣歇息了一些時日,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正收拾著東西準備前往邊關。
大武和子儒也照蘇宴清的交代要跟著去。
就在他們駕著馬車剛走出城,就被攔住了。
“裏麵坐著的可是薑家商號的月槿娘子?”為首的士兵冷聲詢問道。
大武見情形不對,攥緊手裏的兵器,打算等會先把這些人拖住,然後讓薑南衣離開這裏。
他和子儒對視了一眼,兩人共事了這麼長的時間,一眼就知道什麼意思。
子儒攥緊馬車繩子,等待著時機。
“我是,你們有什麼事嗎?”薑南衣掀開馬車簾子。
“夫人,您……”子儒示意讓她先進去。
這些人的來意還沒弄清楚,不安全。
為首的拿張畫像對著薑南衣瞅了半天,然後點點頭,確實是畫像上的人。
衝後麵的揮手道:“就是主子要找的人,動手。”
大武拔出刀來想和他們周旋一段時間。
結果為首的不屑的笑了笑,然後飛身躍起,一腳踢開大武的刀,然後兩下就劈暈了大武。
劈暈大武後轉頭看向子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