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重點,那就是霖王爺的親生母親是宜妃娘娘。這兜兜轉轉還是來到了這個上麵,這難道是為了她,可是上麵說的是這位娘娘在生了孩子之後便落下了病根,她走的時候,霖王爺還未滿十歲。
“郭洪,你確定這些都是真的?”白瑾非常嚴肅的問道。這些容不得一點玩笑。
“我確定,這些個內容都是那位整理了許久的,自是不會假,除非他知道的就是假的。”郭洪說道,他那位大人啊,平生一大愛好就是吃瓜,而且還喜歡整理分析,隻能說真會玩啊。
“好,我明白了,對了,都在這了嗎?”會不會少了點,除了幾本正常的,其餘的都有些誇張,而且還是一樣的副稿。
“沒了,我都拿過來了。”郭洪搖了搖頭說道,“怎麼了?是缺什麼了?”
白瑾點了點頭,這個上麵還是缺了許多事情,他未見過這位宜妃娘娘,不過他曾聽起父親談過她,是位聰慧的女子,不過至於這些事情,他也從未聽說過。
而且這些卷案上的內容明顯不全,若是這位大人真的全部整理了,那就隻能說明他吃瓜也沒吃透。不過也正常,若真是有些大的事情,為保護皇室的顏麵,皇上早就會封閉風聲了。不讓外人知曉議論。
“那隻能再去調查了,不過關於這位娘娘的事,咱們也不好直接詢問聖上,他應當不會說的,而且有些冒犯了,目前還並未有準確的證據來說明這些事情。”郭洪解釋道。
這位宜妃娘娘據說當年也是挺照顧現在的聖上的,若是這聖上其實有什麼不滿或者是其他的,他們冒然詢問,自然會引起聖上的不滿,到時候他們可就慘嘍。
“嗯,先不去,等到有了實質性的發展,再去。”白瑾閉上了眼睛說道,一直忙碌著,眼睛很是酸脹。
“周年空那邊,你現在過去一趟?”郭洪問道。
“我不去,你過去吧,我去找柳直問問,周年空現在應當會透露一點消息了。”白瑾說道,又站起身伸了伸腰,轉身向柳直的位置走去。
“回見!”
“好。”
郭洪也收拾了↓,起身去找周年空了,也不知道他怎麼又願意招了,大概是大理寺的刑具讓他決定說實話了。
倒也不錯,至少事情也解決了。
審查室裏,周年空已經很是頹廢的坐在那裏,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冒著血絲,“喲~倒是能挺啊!”郭洪湊近笑話了一聲。
周年空抬起臉,冷哼了下,嘴角動了動,感覺是他在罵人,但是沒有說出聲而已。
郭洪抵了抵腮幫子,說道,“說吧,現在把你知道的,聽說的,都一一稟告給我吧。”
周年空看向他的身後,“別找了,白瑾沒有過來,我負責就已經完全可以了,怎麼著,非得當著他的麵說?”
“我信不過你。”周年空幹裂的嘴唇說道。
郭洪愣了下,顯然是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放心吧,我始終是和白瑾站在一對的,請你放心,接下來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