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一剪刀下去後,我哭了,哭的很傷心很傷心。
是痛哭的,很痛。我捂著剛被割傷皮的嫩雞雞在使勁的跳著,剪刀早已被我扔在了地上,那種鑽心的痛讓我後來想起,回味了很久很久。一剪刀下去,力氣太小,加上我本來就有點害怕,隻在左右二邊割破了點皮。血有點摻了出來,崎岫看見我痛,馬上上前,遞給我小藥瓶,我趕緊打開將藥粉撒在了上麵。
見證奇跡的一刻到了,藥粉撒上幾秒鍾後,血不流了,雞雞不痛了,我不用捂著了。隻有那道沒有愈合的傷口預示著,曾經發生過的事。
後來不久,我就知道了男人本來就有雞雞的。這個小插曲,或許是命運早已經預示著什麼。
三年前,我帶著隻有三歲的小崎岫無聊閑逛著。我見到了一個奇怪的人。
後來無意中,我知道他是一個廢人。我問啥,他都麻木的搖頭,自己一個人玩著。他隻知道自己叫安,今年八歲,有一個爺爺。他無論晴天還是陰天,常幹的一件事就是看螞蟻。
是的,看螞蟻。這裏的人都說他傻。可是給我的感覺他不傻,因為他看螞蟻眼神裏閃著智慧的光芒,雖然那時我隻有五歲,有時感覺就是那麼的神奇。
當十年後,這個隻會看螞蟻的傻孩子成為了大陸劍聖之一的時候,曾經嘲笑過他的人,罵過他傻的人,卻都是那麼自豪自傲的說,劍聖大人當年是何等的不同凡響,與眾不同。
———————————————————————————————而這時的我,卻過著人生中,最快樂最無憂無慮的童年。
六歲那年夏天八月,我正在跟崎岫挖著埋在土裏蛹,老管家出現。把我帶了回去見父親,父親讓我學暗器。我不學,被父親狠狠的打了一頓屁股,並罰站了幾小時不準吃飯。
從那天起,我的生活開始變了。每天就是枯燥的手法訓練,可以陪著崎岫的時間越來越少。
有時我也會抽空,將自己的暗器手法交給崎岫。
幾十年後,當一個會暗器的神藥師出現在大陸時那種的轟動,我現在怎麼也想不到的。
———————————————————————————————時年十月份時候,家裏來了位客人,說是我媽媽的表哥叫蕭天逸。三十多歲,溫文爾雅,穿著輕便藍衣大褂。七年前加入戰衣公會,目前在戰衣傭兵公會擔任小隊長,人送外號螳螂手。
這是的到來,聽說是為了光明教廷十字軍西征的事,西征大軍在短短的一年間就快打到中域傭兵聯盟的邊界,中域告急。
幽靜的小院落,院內整齊有序的種著各種顏色不同的花。一年四季這裏都有花的幽香。
這座院落,就是我母親當年住的院落。一年前五歲的我要開始學會獨立生活,於是我離開了二娘的住處,開始在這裏生活。這裏除了府內的大丫鬟巧媽就和我了,每晚我都要單獨一個人睡在裏屋裏。
“你是蓧的孩子?”門口出現了一男子,站在我生後不遠處,看著我不斷的撿起身下籮筐中的小石頭,費力的朝前方草靶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