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計劃能實現麼?”葉卡琳娜邊走邊問道。
“不知道,但是可以試試,不管能不能成功,但也得試一下吧。你不是說在我們附近有狼群們,在這樣的天氣裏狼群是很饑餓的,當它們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兒的時候,它們一定會過來。你想想如果到時朱可夫他們看到狼群正在吃自己的人的時候,他們會幹嘛。我想那群狼不會很笨的,雖然對朱可夫無可奈何,但是現在天快黑了,那麼晚上便是它們的天下了,到時隨他們折騰去吧,而我們隻需要走得越遠越好就行了,晚上得找到地方好好睡一覺。”
從1號的口中得知這一次行動的指揮官是一個叫朱可夫的車臣人,他早年就加了俄羅斯黑手黨,後來開始負責黑手黨的軍事訓練營工作,就是在昨天俄羅斯軍方端掉了那個訓練營,當時朱可夫逃出來,然後還用火箭筒差點兒幹掉了一架直升機,當時有一名軍人從那上麵掉了下來,於是他便帶人來找那個倒黴的士兵,同時作為報複,他決定將離訓練營最近的村子全給屠掉,給俄羅斯當局一點顏色看看,剛好葉卡琳娜的村子就是目標之一。
對於肖烈的身份葉卡琳娜從來沒有懷疑,當她知道肖烈的身份不是一名普通士兵那樣簡單的時候,對肖烈的信任不由多了幾分。隻是她不知道的是肖烈隻是一名還沒有從特種兵訓練營正式畢業的一名菜鳥而已,甚至一些戰地技能還沒有學到就被丟到俄羅斯的特種兵訓練基地,結果在第一次任務差點兒成為炮灰的尖兵,最後任務是完成了,但是在直升機上給摔下來了,從高空中摔下來後居然沒有受到一點傷,這已經算是奇跡了。
朱可夫冷冷地看到離自己兩百米不到的地方,有八隻體形碩大的雪狼正在吞食自己的兩名尖兵的屍體,而且那兩名尖兵還是格瓦西夫的親衛,跟著格瓦西夫征戰多少年了,當他發現尖兵身上的步話機中的信號源的信號時,這時他也聽到一陣槍聲,然後他帶著人飛快地向著槍聲跟了過來,沒有想到自己還是來晚了,這群該死的狼居然吃了他們 。
知道狼的特性,看來這群狼跟了他們很久了,然後等到機會後終於下手了,但是朱可夫沒有想起兩名尖兵已經有兩個小時沒有發出信號的事實。隻是看到一群在撕咬他們的屍體時,他把這筆帳算在狼君群身上。顧不得這些雪狼的皮毛在市場有多麼的貴,現在朱可夫的心裏隻想著一件事,那就是消失這群雪狼。
當槍聲響起的時候,在一波射擊中三頭雪狼一下子中彈倒在地上發出哀嚎,然後其餘的狼看到對方人多勢眾後,馬上消失在林子中間。
朱可夫看到位隻剩下一地碎肉的兩具屍體時,他在現場看到了兩個不屬於自己人的腳印,這就證明了肖烈也曾經在這裏過,這讓他對肖烈與葉卡琳娜的恨更上了一層樓。
西伯利亞的黑夜不是屬於人類的,在夜晚寒冷的天氣中,除了一些動物以外,人類根本不會在這樣又黑又冷的晚上活動。天黑的時候朱可夫就下令紮營了,他們找了一個背風相對視野好的地方駐下了,由於己方的人多,而且個個都是在雪地作戰的老手,加上人數眾多,所以他們並不擔心會遇到什麼襲擊,但他還是加強了警戒的人手。
夜空之中不時刮起猛烈的風,當風吹過森林的時候,樹枝與風發出一陣陣怪嘯,樹上的雪紛紛墜落在地,發出撲撲的聲音。
在天空的弱光反射下,林子中依稀有一些白光,能隱隱地看到一絲光線。卡洛夫邊抱怨著該死的天氣,邊從帳篷裏走了出來,現在已經是半夜了,當他睡得正香的時候就被人從被窩裏叫了起來,現在輪到他值班了。剛一出帳蓬的時候,他不由地把脖子一縮,雖然習慣了寒冷,但是剛從被窩裏起來還是讓他不由一顫。
眼睛適應了一下環境後,他向崗位走去,邊走的時候邊從地上抓起一把雪擦在臉上,算是讓自己清醒一下。走到崗位後,他站起身子看了看,離他不到十米的地方的哨兵也是剛剛上崗,雖然他看不清對方,但還是能感覺到對方在看他,他向對方揮了揮手算是打招呼。
雖然風停了,但是林子裏不時刮過一股小風在林子裏發出悉悉的聲音。在這樣的夜晚雖然冷,而且也會讓人有一種無聊的感覺,漸漸地卡洛夫有一種想打瞌睡的感覺,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始打架。
不知過了多久,卡洛夫感覺有一種異常在周圍,他睜開眼睛,四周靜靜地,沒有一點聲響,天邊的彎月已經西沉,但是四周太靜了,靜得有一種可怕的感覺。這時他感覺有人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下意識地轉過頭。空氣中傳來一種腥腥地氣味,他能感覺到有一種輕微的呼吸,他本能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同伴,卡洛夫想發出聲音的時候,自己的咽喉好像被什麼東西一下子咬掉了,他甚至能聽到喉嚨流血時發出咕咕的聲音,他的雙手本能地想撫摸一下自己的脖子,卻發現滿手都是熱熱的鮮血,那血液掉在地上發出漱漱的地聲音,卡洛夫想叫卻再也叫不出來,他感到一張巨大嘴又咬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