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我們打一個奴婢礙著你了?”燕皎皎略顯驚訝。
“你們就是礙著我了!我看你們不爽了怎麼!你有意見!你們憑什麼打我的人。”楚兒氣憤的說。
“她偷了我的翡翠耳環!就該打!”那女人仰著頭眼神裏全是厭惡。
“小姐!我沒有偷!她們是栽贓陷害!”萱兒一臉委屈。
“你再亂叫!!”一旁的婢女一腳踹在了萱兒的腰上。
“那可是爹爹送給我的,哏!都是這毛賊給偷去了!”
“是嗎?你拿出證據?”
“有婢女在一旁偏院做工時親眼這毛賊溜進了我的閨房,定是這毛賊把耳環偷去了。”
“既然是你要把事鬧大,那就不要怪我出手了!我脾氣可是很暴躁的!”楚兒自然知道不是萱兒幹的,但現在她們有理,再解釋也沒有用,幹脆破罐子破摔,楚兒挽起衣袖擺出要打架的架勢,兩手放在一起發出骨頭的一連串的響聲,令人不寒而栗。
“好了!今日本姑娘心情好就放過這小賤人!”燕皎皎有些後怕,知道要是把她惹毛恐怕自已也是要吃虧的。[燕皎皎想:這小賤人病前弱爆了!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哪敢惹我們,現在居然如此囂張跋扈,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哏!算你識相!這麼笨!我隻是虛裝生事就慫了,楚兒心想。(其實打起來還指不定誰打過誰,就燕楚兒那三腳貓功夫也就隻夠嚇嚇笨蛋而已。)
萱兒的腰傷也就命大夫開了些貼藥,每天讓順兒幫忙敷上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