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操場上,迎著清晨的陽光,笑顏是燦爛的,身心是放鬆的,小雪找了她一個沒有工作的遠房親戚在夢雪軒做暫時的老板,又招聘了一個年輕時尚的女服務生,來接待生意,所以現在的我除了偶爾上上網店之外,的確稱得上放鬆兩個字。不過這種愜意的狀態卻不是人人如此,像我左邊的這個女生正拿著名牌粉底不停地補妝,一臉的幸福,時不時的偷瞄軒轅止成了她的必修課,再比如我右邊的這個男生死死地盯著我,好像我臉上有花一樣,時不時的傻笑成了他的專利。哎,真是懷疑身邊有沒有什麼正常的人。什麼?你問我小雪哪裏去了,當然是去政治係了,有依然照顧一定是快樂的。什麼?你又問我暗影,哦,不是小霖哪裏去了,當然是因為學農對我沒危險而請假在家悠閑地看電視。你還敢問軒轅止去哪了?我剛剛不是說了,我右邊的女生能夠偷看他麼!
長長的學生大軍,提著大包小包,和我一樣向著大巴走去,學農學農,說是學習農活,實際卻是去一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偏遠山區過一下村裏人民的悲催生活。車開了三個小時才終於到了,我揉揉發酸的身體,深吸了一口鄉間獨有的清新空氣,和大家一起走向“殘破”的小平房,遠遠地望著和我招手的小雪和依然,我會心的笑了。
“給你們三十分鍾,整理好了,出來工作!”負責的體育老師拿著喇叭大聲喊著。
整理好以後,我便走了出去,和不熟悉的同學們一起做著我們領到的第一項工作——摘櫻桃。開始是非常輕鬆,可是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以後,彎腰、摘櫻桃、裝框、起身這四個動作讓我徹底的崩潰了,汗如雨下、腰酸背疼,於是我借著上廁所的名義偷跑了出去,看著外麵蒼翠的樹木,潺潺的流水,偶爾揮舞翅膀的鳥兒,我閉著眼睛張開手臂,感受著山風的溫柔。這時一隻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頭發現時依然的笑臉,也跟著笑了。
“你怎麼在這裏?”我問道。
“我當然是準備抓你這個偷跑回去問罪啦。”依然調侃道。
我假作討饒狀,雙手合十說道:“主席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抓小女子回去,我上有80歲老奶奶,下有三個月大的狗狗需要照看,就放過我吧。”
“哈哈,夢夢,你真是個活寶,等天稍微黑一點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就當做上次的道歉禮物了。”依然捧著肚子笑著說道。。
我眨了眨眼睛,繼續投入我的古裝情節,做了一個清朝的請安姿勢說道:“奴婢遵旨。”然後也笑了起來,空曠的山穀中回蕩著我們爽朗的笑聲……
看著夕陽緩緩落下,紅色柔美的光照著天空,靜謐祥和一股說不出的禪意湧上心頭,想起了一首很愛的詩: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裏,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裏,不來不去;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裏,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在你手裏,不舍不棄。來我懷抱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裏,默然相愛,寂靜喜歡。見或不見萬法皆生,皆係緣分,偶然的相遇,驀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隻為眼光交彙的刹那。緣起即滅,緣生已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