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戰天這樣的舉動,也引起了部落中其他人的注意,感覺小家夥上次外出回來後,就變得不一樣了,好奇的谘詢當事人,小家夥卻什麼都不說,讓他們摸不著頭腦。
“族長,戰天這幾天是怎麼了,我總感覺怪怪的。”熊彪主動找到熊山,想要了解當中的原因。
熊山也沒有把他當作外人,將小家夥的情況告訴了他,熊彪聽後,一陣沉默,哪還不明白戰天的意圖,小家夥這是在擔心部落的食物問題,頓時有些自責,他們是整個部落的中堅力量,而今卻要倚靠一個十歲的孩子為他們獵取食物,覺得自己實在太沒用,略微思考後,就下了一個決定,而這個決定也讓部落中的小家夥們叫苦不迭,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半個月之後,戰天停止了瘋狂的狩獵行動,一些了解情況的人知道,小家夥這是將要深入大荒曆練的征兆,紛紛露出了擔憂之色。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我又不是第一次外出,這次隻不過出去的久一點而已,不是什麼大事。”
部落的出口,很多人來為戰天送行,他這段時間的表現,大家都看在眼裏,也明白他的心思,心中皆是內疚萬分,而他們也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幫助戰天,一切都隻能靠他自己。
“大嬸,你這是幹嘛,給我準備這麼多衣物和食物,哪裏是去曆練,這是去享受啊。”
部落裏的那些婦女很是熱情,不斷往戰天懷裏塞著大大小小的包裹,小家夥整個人都快被淹沒了,實在有些無福消受。
而他的舉動卻是引來了一陣板栗,一個三四十歲的婦女輕輕敲了一下他的額頭,叉著腰道:“你個小屁孩,不要以為有點本事就可以不聽我的話了,信不信我扒下你的皮褲,打你屁股。”
這位大嬸是熊彪的妻子,熊山和戰天平日的起居都是她在照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算得上戰天的半個母親,而她對戰天的關心甚至超過了自己親生兒子。
戰天摸了摸額頭,委屈道:“哪有啊,隻是你們給我這麼多東西,我若是全部帶上,說不定還沒被蠻獸吃掉,反倒是累死了。”
他的這番話,頓時又得到一連串的板栗,彪嬸笑罵道:“還累死都來了,部落裏誰不知道你的厲害,能抬起十萬斤的巨石,這點東西會累死你?打死我都不相信。”
彪嬸雖然口不饒人,卻沒有再往戰天懷裏塞東西,看那樣子,似乎還真的擔心累到了他,溺愛萬分。
而這樣的情況,隻是其中一角,其他人的關心之意也不輸於彪嬸,皆對戰天格外的關切,生怕他外出會不適應,不厭其煩的囑托。
直到最後,老族長熊山發話了,這些人方才停了下來,站在部落出口,目送戰天的身影消失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