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成自然了,都是在部隊養成的。”
兩個人走過柿子樹,鬧鬧突然叫起來:“小帥哥,小帥哥。”
呂瀚眠和胡銘天同時笑起來,呂瀚眠:“這回你終於說對了。”
呂瀚眠拿起一把鑰匙放在胡銘天手上:“這個給你。”
胡銘天低頭看著。
“這是整個院子每間房的鑰匙,今後就由你保管了。”
胡銘天遲疑著:“這麼重要的東西,我。。。”
“都是一家人了,難道你還能騙我和圓圓嗎?”
胡銘天笑了笑,呂瀚眠拉著胡銘天來到後院庫房門前。
“整個宅子裏最貴重的東西都在這裏麵。”
呂瀚眠拿起鑰匙打開大鎖,推開大門,胡銘天跟著呂瀚眠走進去,被眼前的一切震撼,房間裏燈光昏暗,陳列著一排排的瓷器、木竹器、漆器、字畫卷軸等文玩收藏,牆邊還立著一麵清代金絲楠木大櫃,雕工極為精美。
“呂爺爺,這些都是您的收藏?”
“確切的說是我和圓圓的全部心血,(拿起一個瓷瓶)我這輩子還有兩個願望沒能實現,一是成立一家私人博物館,把這些寶貝展示給世人,另一個就是將呂氏古書畫修複技藝傳承下去,(放下瓷瓶)也不枉孫女這麼多年的付出啊。”
胡銘天在玻璃陳列櫃中看見了那張老唱片:“您是說其中的很多東西是呂新圓買回來的?”
“當然啦,別看她舍不得給自己花錢,可隻要去外地出差或演出,都會傾其所有把這些散落在民間和流失海外的寶貝買回來,圓圓這麼做都是為了了卻我的心願哪。”呂瀚眠拿起一塊白布擦拭著文玩。
“呂爺爺,我幫您一起擦吧。”
“不用了,你去洗洗吧,昨天折騰到那麼晚也沒顧得上洗澡吧。”
胡銘天笑了笑。
林曉曉來到院門口見門沒關,抬腿跨進院子正撞見胡銘天光著膀子拿著盆從房間裏出來,林曉曉尖叫一聲連忙轉過身。
“你怎麼不穿衣服就。。。”
胡銘天用盆擋住上身:“還說我,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我見門沒關就。。。”
“有事嗎?”
“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等我一下,我回去穿件衣服。”
林曉曉回過身低著頭:“不用了,辦完我馬上就走。”
胡銘天放下盆說:“沒見過男人光膀子嗎?”
林曉曉輕輕抬起頭:“我媽讓你在合同上簽個字。”
胡銘天走過來:“噢,昨天從公司出來的急,忘簽了。”
胡銘天從檔案袋裏抽出合同,接過林曉曉遞來的筆,但沒有墊頭,林曉曉雙手托著包,胡銘天笑了笑把合同放在上麵簽著字。
林曉曉望著胡銘天濕漉漉的頭發,專注地神情以及健碩的身體不由得屏住呼吸。
“簽完了,代我謝謝林阿姨。。。還有你。”
林曉曉朝胡銘天笑了一下,把檔案袋裝進包裏轉身走向門口,被胡銘天叫住:“等一下。”
林曉曉猛回頭,胡銘天已經跑回房間,頃刻手裏提著一個保溫桶出來:“早上剛做的餡餅,聽呂爺爺說是呂新圓的最愛,幫我帶給她好嗎?”
林曉曉接過來:“好。”
路上,林曉曉開著車不由自主地咬著嘴唇,一旁放著保溫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