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幾天來,林羽過得相當忙碌。因為公開課上的演講,她整整準備了一周。白天不敢耽誤課程,隻能晚自習回家後加班加點的查資料,收集整理,成稿後又交給向老師修改。
一個星期下來,林羽麵色憔悴,精神萎靡,黑眼圈快要掉到了嘴上,因為熬夜還開始長痘痘。
林羽:作為事業型的女人,犧牲掉美麗的臉龐算什麼?
學校在這學期打算搞物理培優,陳澈沒有報名。結果物理老師這些天前前後後好幾次把他叫到辦公室詢問原因,又做勸導工作。最後,陳澈妥協了。
這個案例告訴我們的道理是:有誌者,事竟成。
兩個人都在忙,陳澈和林羽幾天來沒了什麼交集。
通常上課時林羽想要講話時,都被陳澈的眼神打斷了;下了課,要不然是陳澈被叫到辦公室聽教物理的那個資深老頭兒旁敲側擊的暗示陳澈報名物理培優,要不然就是林羽一下課就找向老師修改稿子,再不然就是,兩個人都在座位上,但是陳澈要刷題、林羽在補覺。
周四晚上林羽的演講終於定稿,這時她已經沒了力氣再來跳一支恰恰慶祝了。
躺在床上,林羽扶著額頭,這幾天事情太多,她被各種事情壓榨得是心力交瘁。向老師對這次公開課格外重視,對林羽作為唯一上台表現的的學生要求是精益求精、精上加精;陳澈還時不時的以在眾目睽睽之下丟自己、班級甚至學校的臉麵為借口,威脅她與數學每天單獨甜蜜共處兩個小時。
明天就周五了,忙這幾天林羽像陀螺似的連軸轉,終於可以鬆口氣兒了,她又不知如何處置這份安閑。
林羽:你怎麼這麼欠呐?
第二天早晨,騎車到學校照常停車、買甜豆漿。
林羽提著自己的心頭好沒有走幾步,停了下來,又轉身回到賣早餐的攤點處,再次從兜裏掏出兩個鋼鏰兒,這才走進學校。
陳澈今天來得挺早,正在默寫古詩詞。
林羽一邊吸著自己手裏的豆漿,一邊開陳澈的玩笑:“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可以嘛,小夥子,大早上一起來就這麼用功啊。”
陳澈懶得抬頭,手上的動作沒有停,“看來你昨天晚上休息得不錯。”
“必須的。”林羽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模樣。
“喏,你的。”林羽把書包掛在椅子後,把後來回去買的豆漿放在陳澈還在默寫的紙上。
“這可是好東西。美容養顏又健康,還能減肥真是棒。”林羽像個電視購物裏的推銷員。
林羽:看到了嗎?剛剛我作了兩句詩誒!押韻不押韻?你就說押韻不押韻?!
“這好東西你舍得分享給我,還真是受寵若驚。”陳澈記得這學期開學那天,第一次見到林羽時,小姑娘就在喝豆漿。
陳澈用吸管將塑料封破開,在林羽充滿期待的注視下,吸了一口。
“好喝不好喝?好喝不好喝?”林羽的眼睛冒著光,十分期待陳澈的回答。
“這個…太甜了吧。”陳澈咂了咂嘴,很客觀的發表了評價。他本身就不嗜甜,從小到大對稍甜一點的食物就沒有多大興趣。
更何況,要是按照林羽的喜好來放糖,她寧可膩死自己,也絕對不喝原味豆漿。
“哪裏太甜了啊?”林羽臉上掛著明顯的失落,像是一位安利自家愛豆結果遇上沒有眼光的路人的死忠飯。
“明明是你沒有品位…”這是林羽今天一天對陳澈說的最後一句話。說完便一把搶過陳澈手裏的真·本命·甜豆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