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請各位安靜,下麵有請各宗首席,選出第一個上場的弟子。”
白執懶懶的聽著規則,其實和他想的差不多。
輪流製,一宗一宗打,勝者留在場上,接受各宗弟子挑戰,不僅需要足夠高的修為法力,還要能保留自身,擊敗足夠多的人。
“第一輪,林兮,……唐宛宛,請各位自行挑戰。”
唐宛宛一個跳躍,穩穩站在賽台上。
“我來,毒宗木楠,請指教。”耳中傳來一男子低沉的聲音,她還來不及反應,場上就升起紫煙,朝她湧來。
唐宛宛拔劍,毒物在劍氣阻擋下盡數退去。
場上一個用毒,一個用劍,幾個回合也不相上下。
觀戰台上,幾個長老互相吹捧,時不時聊一聊場上比賽,其實心裏都對對方極不爽。
魔炎烈咧嘴朝一人看去。
而陸冥嶽感覺有人拍了他的肩膀,擠出一個笑臉。
“陸師兄,何時有了弟子?……也不同我們講講?”
一團白花花的胡子懟了陸冥嶽一臉,此人正是毒宗宗主寒烈。
陸冥嶽視線轉向台下打哈欠的白執,真是難為他沒有睡著,手杵著下巴,還算認真的看著比賽。
“就在前幾個月,我與這孩子有緣,資質又好,天生的修煉好苗子。”
陸冥嶽冷笑,想從我這套我徒弟的實力,門都沒有。
他給陸冥嶽身後的魔炎烈遞去眼神,魔炎烈一直聽不到自己想聽的,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直接頭都不回。
目光落在白執身上,邪魅的勾起唇。
陸冥嶽越是幫你打掩護,我對你就越好奇,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場上的比賽繼續,顯然毒宗落了下風,畢竟是用毒,毒撒盡了,勝負已分。
白執指尖傳來絲絲暖意,白紅不知何時壞事做完回到他手中,給他捂手。
幾道目光投來,白執眯起眉眼,將手搭在椅子扶手,托起下巴。
他冷眼瞧著觀戰台上的人,毫不掩飾冷酷之意。這種淡漠而無情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場上,木楠倒飛出去,跪在地上,被唐宛宛的劍氣所傷。
“第一局,林兮勝出。”
場下林兮弟子一陣吆喝,唐宛宛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看向白執。
她已經筋疲力竭了,方才抵禦毒物耗費了他大半法力,還來不及喘口氣下一個挑戰者就出現在她麵前。
白執對她微微點頭。唐宛宛會意,再次拾劍,飛撲向對麵的花神宗弟子。
唐宛宛毫不保留法力,他明白白執點頭的意思,讓她速戰速決。
幾個回合後 ,唐宛宛已到極限,吐出一口鮮血。
好在花神宗弟子比唐宛宛在先倒下。
“第二輪,林兮勝。”
白執看向場上以劍苦苦支撐的唐宛宛,飛入場中,將她帶出。
“首席?對不起。”我隻堅持到現在。
“你做得很好。”白執坐回首席位,安慰道。
“打坐調息。”唐宛宛迅速坐下,開始調息。
隨即將目光聚在場上,場上已經上去一個人。
那人一頭紅發,身材魁梧,似如棕熊一般,臉上透著凶殘。
“這就是魔炎烈的養子?……我聽說前些年魔炎烈曆練時喜得兩子,但都不是親生,隻是看兩人天賦極高,就收做養子。”
一些弟子起了八卦的心思,聚攏道。
“說來也奇怪,這兩人幾乎長得一模一樣,……最大的區別就是頭發,一個是紅發,一個啊就是白發,詭異得很。”
“誰會去送死啊?這人一看就法力高強,力大無比。”
“而且還是驅魔宗,我們可得罪不起。”
“這種情況,誰去誰死。”一弟子畏懼的往後縮了縮。
“林兮和驅魔宗是宿敵,不知林兮那位首席會讓誰去受死?”
“看來林兮的掌首之位要拱手讓人了。”看戲的人總是毫無負擔,幾名弟子戲謔的看向林兮宗。
“對上我們驅魔宗雙傑,陸宗主,不知你那個徒兒該如何應對?”魔炎烈翹起腿,喝下一口茶,對陸冥嶽道。
陸冥嶽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魔宗主,您怕是過於自信了,我林兮好歹也是掌首之宗,又豈會是如此無能之輩,對付一個小宗弟子,還是綽綽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