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鳳初離思考到底是什麼人發布懸賞的時候,毒蛙飛了回來。
接過毒蛙吐出的三個儲物袋,鳳初離摸了摸毒蛙的頭,隨手拿出一粒丹藥,喂到了毒蛙的口中。
從毒蛙傳過來的信息中,鳳初離已經知道,那四個逃走的固基修士,有三人被毒蛙殺死,有一人卻是逃走了。
對於逃走的一人,鳳初離沒有怪毒蛙。畢竟毒蛙隻是妖獸,無法發現修士的藏匿秘法也是很正常的。四個修士分頭逃走,它能追上三個已經不錯了。
將毒蛙收進儲物袋中。鳳初離用天屍蟲覆蓋了全身,徹底了改變了自身樣貌。此時已經不再是那個看上去有些柔弱的少年,而是變成了一個傻兮兮的,三十幾歲的莊稼漢。就連身上的氣息,也被鳳初離用玉佩改變了。此時恐怕就是見過鳳初離的人,也無法將其認出了。
認了一個方向,鳳初離快速的飛去。現在他必須趕快找一個地方,打聽下自己目前的處境。那個逃走的修士,一定會將他的事情說出去。就是不知道那個修士會怎樣說罷了。
再有就是要了解下,到底是誰發布了懸賞令。雖然鳳初離一直都懷疑黑水門。畢竟和他有過節的,恐怕隻有黑水門了。鳳初離在想著,是不是要去次海蛇島,到拍賣行去打聽一下。可是想到自身的修為,恐怕就算是去了,也無法問出什麼。萬一暴漏的話,說不定還會被修士圍住,那時候可就是自投羅網了。可是不去那裏,他還真的不知道要去那裏好。
兩天後的海蛇島坊市內一處酒樓中。一個看上去有些傻兮兮的,穿著像是莊稼漢一樣的固基後期修士。正坐在一處角落中,傾聽著旁邊修士的談話。
此人正是喬裝之後的鳳初離,來到海蛇島之後,他沒有貿然去拍賣行打聽,而是來了酒樓中,想從這裏聽到些對他有用的消息。
“都聽說了嗎?那個鳳初離連殺了兩個結丹初期修士啊。”一個大胡子固基修士在坐下之後,便對同桌的人說道。
“就是那個被懸賞通緝的鳳初離嗎?不是說他才固基後期嗎?怎麼能殺得了結丹修士呢。”同桌的一個修士問道。
“快說說是怎麼回事。”同桌的修士催促道。
大胡子修士說:“剛剛從血月宗傳出的消息。兩天前,血月宗兩名結丹初期修士,帶著四名固基修士,在回門派的路上,遇到了鳳初離。據說當時那鳳初離剛剛幾個圍捕他的修士殺掉。血月宗的結丹修士本因為這次自己撞了大運了。可是沒想到,那個鳳初離竟然有一件速度型的法器。施展之後,速度簡直比得上元嬰期。
血月宗的修士一見之下,立刻意識到了不好,便想逃走。誰知道那鳳初離竟然又拿出一件法器,一下就將一名結丹修士困住。接著便放出黑背蛙王,將其殺了。四個固基修士被黑背蛙王殺了三個,隻有一個逃了回來。另外一位結丹修士也沒能回到血月宗,想必也被那鳳初離幹掉了。”
“他竟然有這樣厲害的法器?還有一隻黑背蛙王做靈獸。這鳳初離到底是什麼人?”
“他是什麼人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現在所有修士都在找他。他身上的兩件法器,已經被許多結丹修士盯上了。”大胡子修士說道。
“難道那兩件法器,就是懸賞之人所說的被偷之物?”
“估計不是,說不定這人身上,還有更厲害的東西。不然不可能出這麼的懸賞。”
“他有什麼東西老夫不知道,不過老夫知道,被結丹修士頂上,恐怕這個鳳初離,也活不了幾天了。”同桌一個老者說道。
“嗬嗬,我看不會。你們想想,發布懸賞那人,出的條件,明顯是那個大門派的手筆。能出得起這麼大手筆的門派,怎麼可能沒有元嬰期。隻能說明那個門派不敢招惹這個鳳初離。不然也不敢連名字都不留。”大胡子修士說道。
“是啊。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發布的懸賞。”
“一點消息都沒有。聽說就連拍賣行背後的幻日門,都不知道是誰發布的懸賞。”
“……”
鳳初離已經在酒樓中待了一個多時辰,所聽到的無非就是兩件事,一件就是黑水門上妖洞開啟。另一件就是關於他的事情了。
不過關於鳳初離自己的事情,都是一些無用的信息。鳳初離唯一知道的,就是除了懸賞令外,血月宗也在找他。恐怕隻要他露出真麵目,在海外修仙界,將會是寸步難行。
就在鳳初離一邊聽旁邊人談話,一邊想事情的時候。一個少婦模樣的修士,來到了鳳初離的身旁。
“這位道友,不知道我可以坐下嗎?”少婦模樣的修士問道。
鳳初離抬頭看了一眼,發現這名修士也是固基後期的修為。想必是想來搭個桌,也就沒放在心上。隨口說:“道友請坐。”
少婦在鳳初離的對麵坐下,並沒有點任何的東西。而是對鳳初離說:“不知道道友剛剛是不是在坊市買了一株天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