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饅頭,拉緊媽的手火車來了,我們要上車了。”
看著不遠處駛來的火車薑媛攥緊了倆人的手叮囑。
“嗯嗯!”
小心翼翼的上了火車,按照車票找到位置,這車票還是薑振讓人給他們買的,不過這次沒有來時那麼好運,現在臥鋪間裏邊已經有人了。
薑媛看了眼車票,又看了眼床鋪,扯著倆孩子走上前好聲提醒:“同誌,這個是我的位置,麻煩你讓一讓。”
頭發花白的婦女聽到薑媛的話瞥了她一眼,自顧自的不動。
薑媛看她就如同沒聽到般,聲音大了一個分貝:“同誌,這是我的鋪位麻煩你起來。”
“這麼大聲幹啥?我又不聾,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啊,那你叫它一聲它答應嗎?”
薑媛心裏日了個狗,心想:你不聾你倒是起來啊。
“同誌我是沒你有本事能喊應一個死物,但我手裏有車票,不是你不承認就能否認的。我好聲好氣讓你起來,你要是識抬舉那就趕緊起來。
如果你還死硬著不起,那就別怪我喊乘務員了。”
薑媛語氣不好的看著婦女說道。
“你……哼!讓就讓,一點不知道尊重長輩,肯定不受待見,別不是被趕出來的。”
婦女怕她找乘務員不想讓也隻能讓,但讓開了卻是罵罵咧咧的。
薑媛翻了個白眼,沒搭理她,把包子、饅頭牽到床頭,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帶的床單鋪上,然後才把倆人抱上床。
“哼!資本家。”
“大娘,你剛剛一直在那嘀嘀咕咕,我看你一把年紀了不和你一般見識,你現在竟然汙蔑我是資本家。
你從哪看出來我是資本家了?我十八輩貧農,自己是工人,我男人更是一名保家衛國的軍人,你這麼空口白牙的汙蔑我是資本家,你今天要不說出個子醜寅卯出來,這事沒完。
我男人入伍好幾年都沒回一次家,我倆孩子想爹想的夜夜哭,我實在不忍帶著他們去看他們爹,部隊心好給我們買了臥鋪票。
你可倒好,先是霸占我們的位置,我讓你起來,你罵罵咧咧的,不痛不癢的幾句話我就當你年紀大不和你爭競,可你竟然汙蔑我是資本家。
走,咱們這就去找乘警理論理論,你這麼汙蔑一名軍嫂,是想幹啥?”
說著就拉著婦女往外走。
婦女猛不丁被拉住,又聽到她的話,害怕了,掙紮著:“不去,我不去,我又沒說你,你趕緊鬆開。”
“沒說我?那你這是說其他人了?”
薑媛聞言看了眼臥鋪間的其他人,那樣子好像在看誰才是資本家。
本來高高掛起的人聽到薑媛的話如臨大敵,這可不是隨便說說的,這可是要死人的,紛紛指責婦女:“我說大娘你占這位同誌的床鋪本來就是你不對,人家讓你起來也是應該的,你不能因為人家不讓你睡人家的位置,你就胡亂汙蔑人啊。”
“是啊,從剛剛我就想說了,你占了人家的位置不道謝就算了,還因為人家讓你起來罵罵咧咧的,這思想覺悟不行啊。”
……
“你……你們……哎呦!欺負人啊,你們一群人欺負我一個老太婆。”
其他人看她這樣麵麵相覷,臉色訕訕的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