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之沉默了一會兒，緩慢的點了點頭。
白十二倒是見了之後十分興奮，問道：“能不能給我也試試？”
何煥沒想到他會這麼快速的就接受了這個新的理論，一時間竟然想不到他和薇薇安發生過什麼標誌性事情，隻能故作神秘的搖了搖頭。
“吃完了嗎？咱們出去吧，不然今天看不完了。”路澤明道。
眾人的注意力很快從何煥轉移到了路澤明身上，紛紛點頭，三兩下吃完了手上的甜品，躲避著人群出了冷飲店，再次回到剛剛的東北虎園區，繼續剛剛的遊覽規律。
蔣之這次顯然不複剛剛活躍的模樣，但是依舊還在隊伍前列，看起來依舊明媚輕快。
何煥再一次回到了隊伍最末端，上次她也在這裏，是自己一個人。
但是這次路澤明沒有逃跑，所以何煥在不遠處看見了他的身影。
“所以你現在打算？”路澤明很小聲的問道。
何煥盯著兩個人的影子，思考了一會兒道：“所以為什麼不打破一下規則呢？”
“怎麼？”
“今早在路邊吃早餐你感覺怎麼樣？”何煥問道。
提到昨天早上的窘迫，即使沉默如路澤明也難免麵上帶了些尷尬，“……難以理解，但是既然都在那兒吃，我也一起。”
“是這樣，之前是我一個人奇怪，但是現在是咱們兩個了不是嗎？”何煥彎了彎眼睛，“而且很快就會更多人了說不定。”
“魯迅是怎麼說的？世界上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有了路。”何煥輕輕笑了一下，像是在證明自己說的話是真的一樣，“這句話魯迅真的說了。”
路澤明思考了一下，“所以我要做些什麼？”
“好問題，其實我也在思考我要做些什麼。”
這話倒是沒開玩笑，何煥是真的每天都在思考自己可以做點什麼，但是每次的結果都是無果。
可是最近她明顯的感覺到——如果這個生活是一部電視劇，那這個電視劇從上一集開始就不再水了，而是開始穩步推進劇情了。
畢竟這些信息真的開始爆炸性增加。
想到這裏，何煥沒忍住慢慢偏向路澤明，小聲的問道：“所以你為什麼選擇走我的老路？我都身體力行的表明了這是條非常不實惠的路。”
“還好吧，”路澤明誠摯的說，“我粉絲說就喜歡長得帥還有病的。”
何煥：？
好，好得很。
第一次和路澤明的友好談話在此刻破裂了，不知道是因為後者嘲諷自己沒有粉絲還是長得不夠帥。
臨走之前，何煥從身上摸了一會兒，最後從兜裏摸出來一個一字夾，偷偷塞到了路澤明的手裏，“好，你現在已經加入我的教派了。”
路澤明看著手上那裏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黑色發夾，難得的笑了下：“什麼邪教？”
“怎麼是邪教？是名門正派。好吧我想一個名字……”何煥頓了頓，看起來是真的真的十分認真的在給自己的教派想名字，“就叫，光明教吧。”
“……好土的名字。”
何煥瞪大了眼睛，“居然聽見路澤明吐槽什麼東西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