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吧。”
“知道什麼，你讓我說什麼？”
“你們以為自己真的能夠瞞住我嗎，說吧，雖然小五一點破綻都沒有，但是我了解她。”
“我不知道你在問什麼，但我真的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
“你不能這麼武斷，如果她真的有事情瞞著你，又怎麼會和我說呢？”
“正是因為要瞞住我，所以她才會和你聯盟。”
“理由呢？”
“我不知道，隻是猜測。”
“姐姐，你太敏感了。關於暮雨的事情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你想要知道，我們現在就可以回頭，把問題問清楚了。”
“如果小五願意告訴我，她早就已經告訴我了。”
“所以姐姐是到我這裏來套話嗎？”
“不是，我隻是希望你跟我坦白。”
“坦白什麼？”
“小五的事情。”
“不是我不想說，我是真的不知道。”
“好吧，那就這樣吧。”
兩人瞬間陷入尷尬。
“你沒有生我氣？”
“生你的氣做什麼？”
“我沒有給你答案。”
“你都不知道給我什麼答案？”
“我隻是這麼說，不要你以為我故意不告訴你。”
“難道不是嗎？”
“如果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和你說的。”
“我知道了。”炳玥的語氣奄奄的，聽不出是無所謂還是不開心。
星塵不敢上去再問，怕問了什麼，老底都被
翻出來。
他當然知道暮雨是怎麼了，如果炳玥沒有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早就應該發現了。
不過，沒有發現也好，至少可以假想對方活得不錯，一直快樂地生活著。
“暮雨她也算不容易。”
“是啊。”炳玥輕輕回了一句。
星塵聽得不太真切，不知道對方究竟其實說了話，還是沒有說話。
炳玥現在的身子不如從前，她需要補給能量，需要足夠的睡眠。
她也不能再簡單地露宿在外麵，因為這樣會讓她生病。
可以說，她現在算是變成了一個普通的人類。
星塵有提議說直接帶她去目的地，不過，這個提議還沒有說完就被炳玥否定了。
炳玥說，想要自己走過去，看看周圍的一切。
星塵答應了，如果一直悶在同一個地方，會不太好。
既然這樣，還不如到處走走，舒緩舒緩心情。
於是，兩人就走了一路。
星塵現在算是褪去了青澀，可以很好地照顧人了。
炳玥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索性星塵可以幫助她。
雖然很麻煩對方，但炳玥也是別無選擇。
如果沒有星塵，她應該前進得很艱難。
畢竟在過去的幾千年內，她都有法術，所以零碎的事情不用操心。
幸好的是，星塵過過一段普通人的生活，所以對炳玥所需的東西都很清楚。
他越來越平靜，話也沒有那麼多了。
炳玥知道，在這短短的一個月內，他變了。
可能是長大了，或者是她現在的狀態給了
對方負擔。
“你覺得累嗎？”炳玥坐在石頭上，問著星塵。
星塵手上正在烤著魚，聽到炳玥的說話，抬起了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