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幾秒鍾,璽瞳便推開了我,瞬間變了另一個人:“別夜,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
我愣了幾秒,感覺真的很可笑,輕言到:“你一直是我的姐姐啊。”璽瞳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便退出了我的房間。又是愣了幾秒,走出門,已不見她。
這一切太突然了,開始是一個擁抱,結束是一句別離。我追出家,偌大得小區裏早已沒了她的身影,冷冷的一笑,我算是被耍了嗎?感覺自己…好白癡…
到家的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爸媽看著有些落魄的我,卻一言即正。“她是不是走了?”我點了點頭,爸媽好像早已預料到了一樣。“夜兒,遠離她吧,她不會帶給你幸福的…”
我有些不懂的問到:“為什麼?”
“她並不適合你!”母親丟下這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父親也隻是歎了口氣。我呆在原地,什麼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無意的拿出手機,撥打著那串熟悉的號碼,對麵卻是: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怎麼會這麼快,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什麼跟什麼啊!
拿起羽毛球拍打算出去練球,剛到體育館…慢著,門口的那個人好眼熟,我扶了扶眼鏡,定睛望去。“安璽瞳!!!”她在和一個男人在接吻…我像個路人一樣,走到一旁撥打著電話。
這一次接通了,我也隻能在一旁看著她的側臉。
“夜兒~”她這樣叫著。
“你不該瞞著我。”我淡然道。
“我瞞你什麼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迅速的掛斷了電話,然後朝她走去。
“Hey~”這是我的聲音…我隻是打了個招呼,像普通朋友一樣。
“別夜…你…怎麼來了。”她一斷一續的說道。
我特淡定的走開了,完全沒有在意愣在原地的她,才走了幾步,似乎腰間有一股強大的拉力,我掙開,轉過頭,看著她那張急切的臉…笑容,俊色消失一空。“別夜,你聽我解釋,他隻是我的朋友罷了。”我突然感覺很好笑。“朋友?男朋友吧!我眼又不瞎,還能看得出來!”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我貌似真的很用力,隻見她踉踉蹌蹌的摔倒在了大理石的地麵上。我什麼也沒有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隻因為這裏有她…
“別夜,別走…”璽瞳無力的癱坐在地麵上,失聲痛哭了起來……隻有她自己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到了小區,我無心回房,卻很意外的走進了地下室,打開燈,四處都是灰塵。的確,我的父母也不打掃,他們覺得將時間浪費在地下室…很無聊。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奇思妙想,居然想住地下室…什麼,居然想住地下室!這欠死的思想在一秒前生根,在一秒後死亡。
自己的房間,飄散這淡淡的香氣,這淡淡的香氣如此熟悉,忍住特別的想念,整理好背包準備好旅行。人生中的第二次衝動(人一生要有兩次衝動,一次是一場奮不顧身的愛情,一場是說走就走的旅行)就此開始。
已成年的的我,父母還是很反對我一個人去外地旅行。夜半我攜著旅行用品,準備好了旅行的一切,家裏隻留下了一張滿身歉意的書信,坐上了第一班列車,前去四川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