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在我心裏,如果不能給別人幸福,那麼隻好放棄,我看著遠方的雲,輕輕的走出了禮堂,我給不了她什麼,也不能做到什麼,放棄才是最好的劇情。
我回到了城市裏,也一直沒有結婚,工作也蒸蒸日上,可是身邊再也沒有了那幾個人的身影,我似乎感覺到了孤獨,或許也不應該說是孤獨,我常常的一個人發呆,考慮著自己是不是很幸運,也許是這樣的幸運。
戀舊的拿起手機,那串熟爛於心的號碼,如今也變成了空的號碼,我不在意的回頭輕輕的望過去,似乎眼前出現了那個熟悉也應該陌生的身影,我輕輕的走過去,嘴角掛上一縷微笑,然後輕輕的俯下身,撿起當時的那句話,“姐姐,再愛我一次”
……
“當——當——”
我睡眼惺忪的睜開雙眼,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輕說了一句:請進
母親輕輕的走進來,手中端著一杯尚存溫熱的牛奶,我微笑著接過,放在那張紙上。或許心突然的顫動了一下,手一顫牛奶倒在桌子上,黑色的筆記,被牛奶融的漸漸模糊,我連忙拿起甩了甩,突然愣住了,我根本沒有必要這麼做,那隻不過是一張寫著七個字的紙罷了。嘴角揚上了一縷微笑,揉成團丟進了垃圾桶裏。我扶起杯子,對著母親歉意的一笑,慢慢的,笑容散盡在嘴角,我空空的看著垃圾桶,輕生呢喃著姐姐這個詞,那一幕幕劇情如潮水一般湧進我的腦海中,那一幕幕開始,又一幕幕結束。
母親接過杯子退出了房間,她沒有說什麼,隻是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記憶中那個名字也漸漸的浮現在我腦海中,我細數著那串電話號碼,打過去居然被接通,我尷尬的連忙掛斷電話,或許這隻是一個毫無征兆的夢,可是為什麼我的心口在痛,一陣一陣的,似針紮般的痛。我走向垃圾桶,伸進手拿出那張紙,伸展開,已經模糊的什麼也不見,我暗暗的一笑,沒有說話。
“璽瞳,你還好嗎,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存在,我不知道給你寫這封信有什麼意義,如果你能看見,那一定會知道我的,到底有多久,還是應該有多久,當我認為你存在的時候,可是我醒來了,我多麼希望這場夢隻定格在和你相遇的那一刻,我說的是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話,我不知道是記憶還是幻想,可是你的模樣卻讓我不能忘記。你是我的姐姐,是我唯一的一個姐姐,我或許這是渴望有一個人能像是我姐姐一樣,就好像和你一樣,那麼的無微不至……”
夜漸漸的深了,夕陽也緩緩的落下了海平麵,我眺望著南方,一層層的山,還是一層層的樓,或許是一層層的記憶,在或許是一層層妄想……不管是什麼,我還是我自己,那個姐姐也隻不過是幻想中的那個人,我想她一定就在我的身邊,就想我的爸爸媽媽一樣,從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