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參加了,隻是來晚了。”鬼塚月的神情有些疲憊,但當有些人不小心撞到她時,她還是會往旁邊躲。
回到觀眾席海崎鳴帶著鬼塚月找到了之前和藤原鶴一起坐的地方,這裏視野極佳,場上看的一清二楚。
—
三秋野子的牌號是0304,前一秒還希望第一個不是自己,下一秒卻報出了自己的牌號,那她要怎麼辦,她的琴還在觀眾席上。
對手0064本在三秋野子的十米之外,但看見三秋野子沒有動反而有些慌亂,就慢慢的走了過去。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隻是一場試煉而已,我又不會殺了你。”對方雖是這麼說,但他凶神惡煞的神情和手中躍躍欲試的火焰告訴她,對方確實不會殺她,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會不擇手段的贏得這場試煉。
對手步步向前,三秋野子看著他手中的火焰逐步退後,她望向後麵,咫尺遠近的邊際,這讓她想放棄。
觀眾席上的藤原鶴察覺到了不對,她看了眼旁邊的座位——這是三秋野子的座位,上麵放著一個包,藤原鶴打開包,拿出了一把淺金色的豎琴,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三秋野子!接著!”藤原鶴用力地把琴朝三秋野子的方向扔了過去。
“0001!你在幹什麼!”監考官生氣的質問她。
藤原鶴沒有回答,她看著三秋野子的方向。
三秋野子本想找準時機接住琴,但琴卻突然被一股力量牽住,她向力量的源頭望去——是監考官!
正當她不知如何才好時,一道聲音對監考官喊道“你讓一個治愈係的人空手對抗攻擊係的人,這根本不公平!”
監考官聽後複雜地看了眼身旁坐著的人,那人哀歎了一聲,監考官鬆開了琴。
三秋野子跳起身抓住了琴把,0064感到有些不服,不停用火焰砸向三秋野子“你拿到琴又如何!像你這種連異能都沒完全開發的弱者,怎麼可能比得過我!”
火焰飛向三秋野子,她看著那團火下意識的撥動了琴弦,琴音帶著巨大波動與火焰相撞,藤原鶴站在觀眾席裏,她感受到了那種奇妙的鬼力波動,最後又變成美妙的音樂在觀眾席裏穿梭——火焰被反彈到了對手身上,他倒在地上表情痛苦不堪。
“比賽結束!0304號贏得此次試煉。”
0064坐倒在地上,他怎麼會被自己的火焰擊倒?真是可笑。他不斷這樣想著,他害怕自己的對手也會這樣想,他想逃離這個賽場,但他卻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
三秋野子走到他麵前,眉眼低垂,嘴角還有一抹笑意——那是友好的笑。
“我幫你治療吧。”
她彈起了琴,琴聲委婉連綿,猶如山泉從幽穀中蜿蜒而來,緩緩流淌。
那人的傷也就在這琴聲中愈合了。
“謝…謝謝。”傷好的差不多了,他像是找回了自己的身體,狼狽地跑出了賽場,隻留下三秋野子一人。
—
“接下來一場比賽的對手分別是0616和0250!”
0250?一個讓海崎鳴感到些許熟悉的數字,下一秒她就從藤原鶴的身邊消失——出現在了試煉場上。
廣播中的0616號就是一個看似有些可愛,手握長槍的女孩。剛開始,那個女孩就像瘋了一樣向海崎鳴揮舞著長槍衝過了去,而海崎鳴就隻能拚命地躲。
在奔跑時,海崎鳴突然想到了異能這個詞,她便向對手揮動著手,心裏還想著她所知道的異能,冰?!火?!刀?!但結果都不好——她不管怎麼做,都無法使出異能,也就因為那片刻的分心,海崎鳴不慎摔倒在地。
那女孩看她摔倒了,便放慢腳步,準備用長槍結束這場比賽,海崎鳴閉上雙眼用手擋在前麵,希望這樣能減少對她的傷害。
過了半晌,什麼動靜也沒有,她睜開眼,發現自己的手上出現了一枚戒指,與戒指相連的還有幾根若隱若現的絲線,絲線的一頭連著海崎鳴的手,順著望去,絲線的另一頭連著那個女孩的身體,她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被牽著。
海崎鳴伸手想要觸碰一下絲線,剛輕拽一下,對手就隨著絲線抖動,她想確認對方是否是因為自己而抖動,她稍用力地往回拽了拽絲線,對手就被往前拽著走。
海崎鳴見對方是被自己所控製的,就用隻有細小但又能讓對方聽見的聲音說了句“那弄倒你,我就贏了吧。”她笑了笑,隨即拉了一根繩子,把對方弄倒在地。
“比賽結束!0250贏得試煉!”這句話出來後,海崎鳴手上的絲線都消失了,但戒指還留在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