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寒昇在離開病房後沒有多久,就接到助理的電話,說有人報警非法拘禁,他們要把潘恩依帶走。
不管助理怎麼解釋,潘恩依就是死咬著他們把她給非法拘禁了,還要摳她的眼睛,挖了她的腎,她要跟著警察走。
雖然這種情況,警察覺得他們就是夫妻之間的吵鬧,並沒有多嚴重,但是潘恩依就是拽著他們的衣袖,要跟著他們走,他們也隻好按著流程,把人帶回去。
齊寒昇沒有被帶走,是助理陳俊生跟著配合處理這一切的。
盡管最後還是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來證明齊寒昇非法拘禁她,但好歹離開了那家令人窒息的醫院。
潘恩依最討厭醫院了,從小到大的生病,都是自己呆在醫院裏,父母離異,各自組成家庭,都把她當成一個多餘的人,沒有人守著她,哪怕是高燒昏厥,都是自己一個人扛過來的。
一個人站在警局的門口,想著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才能讓原主的人生過的順遂一些,可她還沒有等到出租車,就有一輛車停在了她的前麵,從車上氣勢洶洶的下來兩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女,直奔她而來。
潘多安是原主的父親,典型的啤酒肚禿頭頂,胖乎乎的身體,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
另一位是原主的母親,寧小麗,自小懦弱,重男輕女的觀念很重,生了原主之後,因為是女孩,差點給丟進廁所,後來被保姆救了一命,再後來雖然也當女兒養著,但很少給原主好臉色,這才讓原主養成了懦弱自卑的性格。
“依依,你怎麼回事兒,要和寒昇離婚?你知道就在剛才,他終止了和潘家的所有合作嗎?”
潘多安上來就一頓逼逼,讓潘恩依瞬間沒了好心情,她還沒有說話,寧小麗上前就擰了她的胳膊一下,動作之快,她都沒來得及躲開。
“嗷!你幹嘛?很疼。”
潘恩依一把甩開還掐自己的手,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兩個人,生怕他們衝上來揍她。
“有話不能好好說嗎?非要動手動腳,你們不疼,疼的是我。”
寧小麗氣呼呼的還想伸手,卻被潘恩依的一個眼神給瞪得隻是把胳膊抬了起來,還是惡狠狠的語氣,“你還知道疼,你知道你幹的什麼事情,現在我們公司主要是和齊家合作,你知道合同終止,是什麼概念嗎?每小時損失百萬,就是因為你的任性。”
潘恩依當然知道錢的重要性,可她沒有想到齊寒昇會這麼狠,他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讓自己哭著回去求他放過潘家,甚至還要自願獻出這顆腎。
再看原主的這對父母,一上來,就沒有一句關心的話,隻有滿滿的指責。
“那你們知道我不和齊寒昇離婚,會付出什麼代價嗎?一顆腎,我身體就不完整了,而且……”
誰知,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潘多安嚷嚷起來,“不就少了一顆腎,又不是要你一條命,怎麼就不能給了,什麼完整不完整,能活著不就行了嗎?”
這是什麼毀三觀的父母,就算是她以前的那對離異的父母,也沒有這麼狠心的,這麼比較起來,麵前這對父母,讓她更加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