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別總你你我我了,你費盡心思來找我,是去領離婚證的嗎?我現在就能去,走吧。”
“想要離婚,做夢,明天我會召開記者招待會,你表態,站在我這邊。”
潘恩依看他一副理所當然,還強硬的吩咐著,讓她想笑。
“你笑什麼?”
“你還真是聽不懂人話啊?我說要和你離婚,你讓我站在你這邊幹什麼?同意你在外麵彩旗飄飄,我還能支持你,想什麼呢?你渣就渣了,還想讓我犯賤,臉得多大啊?”
齊寒昇聽她說的,臉都綠了,在聽到一聲嗤笑聲吼,轉頭就看到他的死對頭嚴席華。
他在嘲笑他。
他居然沒有發現他。
潘恩依感覺這人不簡單,但是她沒有什麼印象,不過看著齊寒昇的臉色很不好看,看向對方的眼神,有點……仇視?
“你怎麼在這裏?”
“我?你來之前,我就已經坐在這裏了,是你沒有看到我,不過……”嚴席華說著,頓了一下,撇了一眼潘恩依,然後有種不屑的語氣,“你以前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會被人追著離婚,太可笑了。”
“你!”
“別你你……我我了,讓我沒想到的是,你還和梁澄靜不清不楚。”
“哼,和你有什麼關係?”
齊寒昇說話像是賭氣,瞥到潘恩依一副要吃瓜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你看什麼?”
“誰稀罕看你,嘁,要是沒什麼事情,你抓緊和我去把離婚證領了,從此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你愛和誰搞曖昧也好,還是找幾個小三小四也好,都和我沒有半點關係,還有,你想用潘家的利益威脅我,你這手段可真是LOW爆了,他們根本就不在乎我,你也不在乎我,我又何必對不在乎我的人用心呢?”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潘恩依:“……”
以前的那個愛你入骨的女人,已經被你給作死了。
“我以前是蠢,放棄了大片森林,非要掛在你這麼歪脖樹上,你甚至為了梁那個什麼的玩意兒,要摘我的腎,我才不要呢,現在我想開了,不行嗎?花花草草多了去了,隨便摘一朵,不比你香嗎?”
潘恩依說話,可真是不給齊寒昇半點麵子,就要揭著他的弱點來,讓他無話可說。
嚴席華的眼神在他們兩個人身上打了兩個來回,這種無聊的家庭關係,他不感興趣,還是離開為妙,省得惹火燒身。
他想走,可他的奶奶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