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動我女人,一百年也要查出來!”某人霸氣道。
封林晚心裏暖暖的,眉角帶笑。“嗯……”
景逢年誘導性問,“記得什麼關鍵點嗎?”
“大三下學期~”沉默片刻,封林晚皺眉,“我家破產之前,好像……”
景逢年身體一震!
封林晚繼續歎氣道,“唉!偏偏那時我出了車禍,家裏破產也沒幫上忙。外公說,我爸我媽還差點坐牢。”
說著,她整個神經緊繃,那是種沒有為家裏承擔責任的懊悔。
如果沒有出車禍,她是不是可以想到辦法,家裏也不會遭此變故?
景逢年倏然狠狠擁緊她:晚晚,你不是出車禍,你父母之所以沒有坐牢,是因為我拿了錢填窟窿。
“嗯——”封林晚被他錮的生疼,“景先生,你勒的我喘不過氣了。”
男人稍微鬆了些力道,唇挨向她頸間,細細摩挲,“之後呢?”
“什麼之後?”
“你……出車禍後,的記憶。”
“然後我外公就帶著我做康複啊。”
“沒其他?”
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封林晚抬頭望向他,狐疑的目光充滿審視,“景先生,怎麼感覺你以前好像認識我?”
“我也想早點認識你。”他吻了吻她的眼睛。
封林晚的心立即跟小鹿亂撞似的,所以剛剛,是她的錯覺?
“晚晚。”他沙啞的嗓音磁性而醉人,“今晚,留下來。”
小丫頭把她和他之間的事,把孩子,把有關那一年的記憶全忘了,
這很蹊蹺。景逢年可以肯定,有人故意埋葬了她的記憶,這個人是誰?
明明說好的事,她卻中場退縮,甚至不惜以那樣決絕的方式……
到底,她為什麼要反悔?又為什麼一屍四命也不肯把孩子交給他?
這一切,隨著封林晚的“失憶”,成了懸案。
“不行。”封林晚推開男人健碩的手臂,“那個啥,我……”
一男一女躺在一張床上,不發生點什麼才怪!
前幾天那晚,她是思考到他有傷,做不了啥才同意。今晚……
反正男朋友的服務已經享受完畢,封林晚紅著臉下床,“我還沒有準備好,景先生晚安。”
景逢年盯著一遛灰跑遠的身影,倒也沒有強行留她,隻是幽邃的眸光閃過一絲深謀:
他是不是應該……想辦法讓她恢複記憶?
掏出手機,景逢年給宋輕鴻打電話,“查查易之軒。”
忙的不可開交的萬能宋秘書很是懵逼,怔了片刻,“以前不是查過。”
“換個方向。”
“……”
陽光明媚的清晨,封林晚依舊六點過就醒了,當她穿著白色運動服準備晨跑,有個人比她更早。
朝陽下,那道挺拔健碩的身影絢爛奪目,恍惚著她的眼睛。
遠遠看去,竟有幾分幹淨清爽的味道。
封林晚笑著走近,“早啊,景先生。”
景逢年自然的牽起她的手,“多遠?”
“我一般跑兩三公裏。”一二十分鍾醒醒腦就可以了。
“十公裏。”
“啊?這麼遠我跑
不動。”
“跑不動了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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