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是霸道總裁,她的憨憨的霸道總裁!
“封、林、晚!”某個男人眸光一凜。
封林晚立馬止住笑,“我錯了。”雙手合十,她眨眨眼,“景先生大人大量,不要跟小女子計較嘛。”
“還剪不剪?”他語調生冷。
“要,當然要。”封林晚努力憋著笑,但那抽動的麵部肌肉可以見其忍得十分辛苦。
景逢年放下剪刀,“你笑吧。”
“別……”封林晚拉住他,“景先生,別走。”
景逢年順勢扯她入懷,一口含住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嗯——”
似懲罰般,他用力嘶啃。
封林晚感受到男人不斷升溫的肌膚,如烈火一般滾燙了她的手。
“不行……景逢年,不要……”
她用長長的指甲撓他,使勁撓,就像跟她有多大愁似的。
景逢年見她不願意,點到為止,也沒有深入交流。
“說好了給我卸指甲。”她嗓音軟糯道。
“嗯。”景逢年點頭,抱她在沙發上放好。
重新拿起剪刀,這次,他沒辦法握住封林晚的手了,隻能兩隻手各捏住一頭,“拿來。”
“哦。”封林晚將手指甲移到他麵前,雖然某爺的姿勢奇怪中透著幾分辛酸,但她也不敢再笑了。
“哢嚓”,他一根根,剪斷美甲片,“然後呢?”
封林晚翹著指尖拿起手機,“把棉球放在錫紙上擺好,然後將卸甲油倒在棉球上。”
景逢年整整齊齊擺放好十份錫紙和棉球。
封林晚默契地上卸甲
油。
他擰開蓋子,問,“多少?”
“充分濕潤就可以。”
“嗯。”男人做完這一切,封林晚伸出殘缺不全的指尖放在他麵前,另一隻手拿手機,屏幕裏示範圖,“像這樣,把每個指甲都包好,等20分鍾就可以啦。”
景逢年一一將女人的指尖包的像粽子一樣。
待工程做完,她立起指尖,靠在他肩上,心,是那樣的平靜,“景先生。”
“嗯?”他尾調上揚。
“你還要開幾天會?”
“不清楚。”頓了頓,“少則兩三天,多則一個星期。”
“還要在大馬待這麼久啊?”
“陪我。”他低啞的嗓音好聽極了。
封林晚被迷的無法拒絕,忽然似想起什麼,她問,“我沒有護照啊,怎麼能來大馬?”
還有上回,她也是神奇落地T國。
“我給你辦了。”
“什麼時候?”
“五一前。”
所以這位爺早就設計她了?虧她還心疼大寶二寶沒人陪,結果……哼哼哼!可是不對呀,“你哪兒來我的身份信息?”
“公司有。”
“那也不對,護照不是應該隻有我親自去辦才行?”
景逢年在她柔順的秀發上落下一吻,“沒聽過,朝中有人,好辦事?”
對哈,她怎麼忘了,景三爺背景強勢,什麼事做不到?
封林晚沒再糾結這個問題,又問,“我今天借了你的名義。”
“嗯?”
她將與卡羅爾的談話內容重說一遍,末了,直起身,與他麵對麵,“景先生,我又欠你
一份人情,該怎麼還呢?”
男人好看的眉形微挑,目光如炬,“肉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