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晚感受著男人瘋狂的占有,似乎他的擔心害怕彷徨全在這一吻裏。
她失蹤,對他打擊這麼大嗎?
很久很久,世紀熱吻之後,景逢年打橫抱起她,沙啞的嗓音迷人而富含磁性,“傷哪兒了?”
“沒有。”封林晚搖頭,羞的埋在他懷裏不敢見人,“我沒事,就是……髒。”
男人垂眸掃視一眼,抱她上了飛機。
陳洛盯著走遠的兩人,那個啥,他等在這兒沒走,就是好奇她洗了臉後是什麼模樣!
可惜,直升機已經進入雲層。
算了算了,既是有夫之婦,他還是去C市找他的女神吧。
飛機上,封林晚洗了澡換了衣服,沐浴乳的香精加上女人的體香,瞬間溢滿整個衛生間。
景逢年的襯衣西褲因抱她也沾染上泥土,他剛上幹淨的,她走出浴室。
封林晚打開門的一瞬,視線正好對上男人因吻她而沾有泥巴的臉,自然的拿過毛巾,她替他擦拭。
景逢年雙手環抱住她的腰,下意識的力道似要把兩人融合成連體嬰。
封林晚明顯能感受到男人的變化,俏紅了臉,“景先生。”
“嗯?”
封林晚一邊擦他嘴角的泥,一邊甜甜淺笑,“你吃泥巴了。”
害她也吃了。
景逢年盯著女人傾城絕色且因他而變得嫵媚嬌俏的臉,嗓音如大提琴般渾厚磁啞,“晚晚,為什麼不辭而別?”
“我……”該怎麼告訴景逢年她生過孩子的事?封林晚眸底閃過一絲黯淡。
“
有事瞞著我?”
“沒。”封林晚搖頭,在事情查清楚弄明白之前,就暫時……不告訴景逢年吧。她耷拉著臉,悲戚道,“林葉那樣,我好難受。”
隻是因為封林葉,沒有想起什麼?景逢年盯著女人的表情,被她眼底漸起的濕潤觸動,拉著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他道,“有我。”
封林晚破涕為笑,“嗯!”
“晚晚。”
“什麼呀?”
“以後別再讓我找不到你。”
封林晚沒有立即答應,沉默片刻,道,“我會告訴你我去哪兒,但有時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靜靜可以,不超過2米。”
這個霸道的男人!不就是床頭跟床尾的距離嗎?
封林晚把毛巾翻了一麵,使勁揉搓,就像小時候跟外公一起去池塘洗紅薯一樣。
都快搓出節奏感了!
景逢年拉住女人使壞的手,懲罰似的在她唇邊又啃又咬。
飛機降落在C國已是夜晚,景逢年囑咐她在酒店好好休息後,與一群人離開了。
幾天幾夜都沒有著過床的封林晚沒有半分,她靠坐在落地玻璃前,端著高腳杯,俯視著異國城市的繁華,疏離腦海裏的疑惑。
如抽絲剝繭般,一根根捋出來。
肚子上的剖腹產傷口,是做了整形手術,人為抹去?
所以她不記得的那兩年,也不是因為出車禍,而很有可能是懷孕?結婚?生子?
封林晚眯著眼睛,努力回想“老公”一角的記憶,那些有關悸動,有關溫暖,有關
撕心裂肺什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