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要燒烤架做什麼?
不會是打算在這裏做晚餐吧?
傭人遲疑道,“這……”
景先生,您還是走吧,小姐不願意見你,一會兒發起火來,我們遭不住啊!
“我們沒有,還請景……”
不待管家說完話,景逢年打斷道,“想辦法拿過來,再切點肉,弄點食材。”
傭人:…………
都說了趕你走,咋這麼聽不懂人話?
景逢年見傭人不動,掏出手機,給另一助理司行野打電話,吩咐其拿來燒烤架、海鮮、肉類等食材。
傭人:o(╯□╰)o
景先生怎麼把蔣家當成了景家?
這麼自由,這麼隨意的嗎?
算了,他也別礙這兒,幹脆走得遠遠兒的,景逢年愛幹嘛幹嘛。
蔣安琪關了燈,站在門內。
當聽到景逢年的腳步聲遠去時,心裏說不出的失落。
既然知道我在裏麵,為什麼不說點好聽話?
興許你說些甜言蜜語,我就開門了呢?
景逢年,你這輩子,一次也不肯為我彎腰嗎?!!!
蔣安琪呼吸急促,眼底的光芒越發怨毒。
然,沒過幾分鍾,她聽到樓下傳來說話聲。
景逢年沒走?
蔣安琪跑到落地窗前,藏在窗簾後,借著樓下明晃晃的燈光,看到景逢年挽起衣袖,坐在花園裏。
他跟傭人說了什麼?
傭人怎麼走了?
蔣安琪撥通傭人電話,得知景逢年是想要燒烤架和食材,她唇角龜裂出一抹笑意,直達眼底。
“給他。”
“他要什麼,你都給他。”
蔣
安琪命令道。
景逢年在她家樓下做燒烤?
是給她吃嗎?
年哥,你心裏還是有我的!
——
老爺子走了。
留下一句“封林晚,記住你今天的話”,杵著拐杖,佝僂著身形離開房間。
封林晚知道,她給了老爺子定心丸,誤會解開,老爺子以後不會再找她麻煩,也不會再搶大寶二寶小寶的撫養權。
莞爾笑了笑,封林晚收回視線。
正好落在手掌心裏已經有些涼的茶杯上。
“不喝算了。”
封林晚聳聳肩,一飲而盡,自己喝它不香嗎?
老爺子估計還是對她存有偏見,但,隻要不跟她大寶二寶小寶的撫養權,who care?
封林晚回到臥室,洗漱完,剛穿上睡衣準備抱著兒子睡覺,
敲門聲傳來。
“叩叩叩——”
誰啊?
這麼晚?
不會是景逢年吧?
思慮片刻,封林晚穿好內衣,套上外衣,確定自己非常保守,沒有露任何不該露的部位在外麵,她走至門口,“誰?”
警局隊長道,“封小姐,是我。”
“景老撤了訴,讓我把手機還給你。”
不是景逢年?
不知為何,心裏竟然有那麼一丟丟失落。
景逢年,你不是本事很厲害嗎?
不是無所不能嗎?
怎麼你爺爺囚禁我,關押我,你屁都不冒一個?!
醞釀了很多情緒,準備大罵某個男人一頓的某女沒有機會發泄心裏不爽,隻能強行按住。
開門,接過手機,封林晚向警察道了謝,回到客廳。
可當她用指
紋解了鎖,滑開屏幕,看到99+的微信消息,99+的短信消息,99+的未接來電。
封林晚一臉懵逼。
世界崩塌了嗎?
她不過失聯幾個小時而已,怎麼這麼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