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逢年:“————”
刀子嘴豆腐心!
封林晚一定是有多愛他,所以才會多在意!
某人一口咬向她的頸,使勁兒吸允。
吸出一塊大大大大大的草莓。
“嗯——”一陣刺痛從頸間直擊腦門兒。
封林晚低吟了聲,嗓子有絲顫抖喊道,“景逢年……”
景逢年確定烙下又深又好看且三四五六七八天都無法消除的印記後,才放開她,嗓音非常霸道,“說,你愛我。”
“說,你原諒我了。”
“說,你這輩子非我不可!”
封林晚卒!
哪兒有人這麼霸道?
明明——
對景逢年,她是又愛又怨,又想笑又想哭。
太多太多情緒盤旋腦中,封林晚理不清,想不透。
她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沒有辦法……
喉嚨忽然有些沉,她緩緩道,“你昨天晚上發的消息我還沒看,你先出去。”
景逢年絲毫不鬆手,語氣強勢,“你當著我的麵看。”
封林晚:……一天不收拾你,上房揭瓦了是不是?
她眸底掠過一絲狡黠,腹黑道,“那要不,我當著全公司所有人的麵讀?”
某人一臉驚悚:“!!!!”
麻溜圓潤的,他退到門口,臨關門前,像個小媳婦兒似的,“景太太,我就在門外,有事你叫我。”
封林晚唇角微揚,抑製不住的展露出笑意。
但轉身時,她臉上又是冰寒如爽。
麵對男人可憐巴巴的眼神,她沒有任何言語,隻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景逢年關上辦公室大門
。
封林晚走上前,還未到門口,景逢年又打開門,“景太太,中午給小寶……”
“滾!”
封林晚關門,上鎖,不給某個男人再說話的機會。
生氣的吹了吹劉海,但隨即,封林晚唇角的弧度直達眼底,溢出一抹璀璨的笑意。
“景太太?”她自言自語說了一遍。
似乎,新稱呼,還不賴?
封林晚走到沙發旁,躺著看景逢年發的轟炸短信。
【晚晚,我被蔣安琪下藥了,當時昏迷不醒。】
【你放心,我沒跟她上床。】
【榮皓及時趕來,帶我離開了。】
封林晚噘著嘴,忿忿暗忖:
就算榮皓帶你離開,你——蔣安琪——
景逢年,你特麼要是不送上門,蔣安琪能得逞?
光是想想他被蔣安琪脫衣服的畫麵,封林晚體內的火就宛如火山爆發。
還有以前……
蔣安琪對景逢年的執著,以及陷害設計她的事……
封林晚壓下心底疑惑,繼續翻看短信。
【我洗過澡,洗了好幾遍。】
【身上不髒。】
【你要不要聞聞?】
【淡淡的,茉莉花香的味道。】
想象著景逢年一遍一遍又一遍搓澡的畫麵,不知為何,封林晚忽然覺得好有喜感。
一個大男人……
他……
真是……
封林晚歎口氣,心底五味雜陳。
氣景逢年吧,這事他也是“受害者”,他也無辜。
不氣吧,她心裏又膈應得慌。
沉默良久,封林晚在手機屏幕上寫道:【你跟蔣安琪什麼關係?】
【她為何那麼執著
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