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刀疤臉說黑牛是蠻子,黑牛罵刀疤臉三人是神經病,把牢頭都驚動,好在刀疤臉外麵有人關照,牢頭沒有生氣,還答應刀疤臉去更換桌椅置辦酒菜。
牢頭走後,刀疤臉很愜意的靠著牢房圍欄坐下,他一臉的得意,他認為剛才的表現讓黑牛見識到自己的實力,讓黑牛知道他方正不單是會打鬥狠,還有很深厚的人際關係。
黑牛心裏確實佩服,黑牛很想成為方正這樣的人,可惜黑牛的性子讓黑牛怎麼也無法圓滑,黑牛骨子裏有窮秀才那股傲氣,加上黑牛現在又有一身的蠻力,黑牛很狂,很不可一世。
黑牛看到方正和方圓方角都認識了,黑牛就把心裏想說的話往外倒,黑牛想到剛才的打鬥,黑牛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心中無名火升起。
“我說方正大哥,看你人也挺懂得人情世故,為啥要學那蠻橫潑皮,都是進到籠子裏的可憐人,為啥要欺負人,你們甚是不厚道!”黑牛想著就心生抱怨,如果不是在一個籠子裏關著,像方正這樣的人,黑牛是不會結交的。
方正聽黑牛的話一臉慚愧,方圓方角剛要說話被方正伸手攔住,方正歎息一聲,很有深意的看了看牢房角落裏的其他犯人。
“黑牛兄弟,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在外麵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哪能不知欺軟怕硬,蠻橫無理之恥,隻是我和兩個兄弟進入這牢房就被人欺負,心中難免有些討厭,為了順應此規則,我和兩個兄弟才無奈做出那下作的德行。”方正說著連連搖頭,一副慚愧要死的樣子。
瘦高個方圓往黑牛身邊挪挪解釋。
“黑牛大哥,其實我三人打人就是個過程,不會太欺負人,如果知趣,我們一般不打人,像你這樣的直接把尿倒我三弟頭上,你說我們能不動手嗎。”瘦高個看看旁邊的方角,那方角腦袋上現在還散發著一股騷氣。
方角摸摸腦袋委屈,方角撇著嘴。
“好臭的尿,這罐子尿已經放了三天,早就該倒,不想全賴我身上了。”方角說著就去打水,他要洗頭。
牢房角落裏的犯人都看著黑牛和三方聊天,他們不敢出聲。
白胖子此時心裏砰砰跳的厲害,他最怕的結果還是出現了,那三方現在和黑牛和好,自己打黑牛那一板子,黑牛早晚會問起,若那黑牛知道了,自己定然被打,說不定會丟掉小命,想著他就害怕,他開始想自己該怎麼應付黑牛知道真像後的怒火。
黑牛被三方圍著勸解,三方很會說話,恭維加誇讚,一句句都是扣心窩子的話,讓黑牛飄飄然。
黑牛摸摸腦袋上的包,此時那包鼓的像個小饅頭,黑牛吐出一口悶氣。
“打就打了,打鬧一下無妨,可你們下手也太狠,若不是黑牛腦袋硬,定被你們打死。”黑牛很抱怨的看著方圓和方角。
方圓和方角連忙擺手,撇清關係。
“黑牛大哥,我可沒打你,不是我。”方圓擺著手。
“也不是我。”方角搖著頭,方角有點壞笑,他心裏開始想那白胖子要倒黴了。
黑牛聽方圓方角都說沒打,黑牛看向刀疤臉方正,黑牛根本就不懷疑刀疤臉,黑牛隻是疑惑。
“若方圓方角沒打我,方正大哥當時正被我抱在身下,他肯定不能打我,定有第四個人動手,那孫子是誰!”黑牛扶著牢房圍欄站起,他冰冷的目光掃向牢房角落裏的其他犯人,那些犯人一個個哆嗦著。
方角年齡小,心直口快,也不顧及白胖子,他笑著就把白胖子交代出來。
“黑牛大哥,是那個家夥,白胖子!”方角指著角落裏一堆草垛上趴著的白胖子。
白胖子此時嚇的魂飛魄散,他最害怕的事情真的來了,他心裏恨死方角,他認為像方角這樣不仗義的人,如果有一天在外麵碰到,必然殺死。
黑牛看著那白胖子,黑牛朝那白胖子走去,黑牛拖著重重的鐐銬,鐵鏈在地上磨出嘩啦啦的聲音。
看著黑牛那山一樣的身體,白胖子從草垛上爬出來就跪地叩拜,口中連連哀求。
“大哥,對不住,我也是被逼無奈,若不打你,他們必定打我!”白胖子滿臉的淚水,委屈可憐。
其他犯人都看著黑牛和白胖子,他們都感覺白胖子要倒黴,不傷即殘。
刀疤臉方正緊跟在黑牛身後,他已經做好勸解的準備,他不想牢房裏再鬧是非,那黑牛既然叫自己大哥,自己就要以德服人。
方圓瞪了方角一眼,方圓認為方角嘴巴太碎,沒有把門。
方角無趣撇撇嘴,方角示意這事早晚黑牛得知曉,以其被黑牛逼問,不如痛快講出來。
黑牛走到白胖子麵前,黑牛一把抓住白胖子的囚服把白胖子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