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久邇宮,東久邇理惠將自己關在房間內,不和外界交流。她母親,在她父親的安排下,每天將葉蘇的一些情況,在門外說給她聽,希望她看在葉蘇的份上,快些從悲痛之中恢複過來。以前,皇室以葉蘇的身份不大情願讓兩人在一起,現在,葉蘇卻成為了他們的救命稻草。
“理惠呀,宮本正雄幾天不見你,狀態越來越糟糕,隨時都有可能被淘汰,這樣,你們以前的努力就白費了。這幾天來,他四處打聽你的消息,甚至想衝擊我們王府,不過被侍衛攔住了……他讓我們帶話給你,他說不知道什麼原因你不見他,但他會遵守你們之前的約定,除非他死……”東久邇理惠的母親在房間外苦口婆心的勸誡著。
“宮本君……”東久邇理惠撲倒在床上,淚如雨下,她真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葉蘇。
東久邇宮稔彥王在他的房間中暴跳如雷,年輕時的他也非常風流,此時心愛的女兒被人沾汙,卻抓不住凶手,讓他大發雷霆。
“親王殿下,那血櫻恐怕是早有算計,此人種種手段詭異異常,那麼大一塊巨石,不知他是怎麼弄到樓頂上去的,經過巧妙的設計,再將一枚定時炸彈放置在特定位置。爆炸之後,巨石剛好可以從樓頂上滑下來,直接落到大街中央,將理惠內親王車隊的路途給擋住了。當理惠內親王車隊停下來的時候,恐怕血櫻就在一旁觀望,直到巨石被人挪走,保鏢離開分心的一刹那,他便抓住時機行動,理惠內親王便被他劫持了。隻是後來,追擊的保鏢明明看到汽車衝入了河中,裏麵的人卻不翼而飛,實在是太詭異了……血櫻這種種精妙的算計,種種詭異的手段,實在讓人琢磨不透……而且他說要在支那等著宮本正雄,想必此時已經到了支那了。”在東久邇宮稔彥王書桌前,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在不停的解釋著。
“夠了,抬高血櫻的能力,不就是為了掩飾你們的無能嗎?”
“連帝國出動那麼大力氣,連人家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何況隻是一個小小的東久邇宮。”這人心裏如是想道,卻不敢說出來,隻是恭敬的低頭不語,不敢有絲毫反駁。
“巴嘎……現在最要緊的不是抓血櫻為理惠報仇,而是讓她盡快的恢複過來。”東久邇宮稔彥王無奈的歎息一聲。
“嗨……親王所言及是。”聽到親王主動移開了注意力,此人心裏一鬆,連忙附和道。
“去把宮本正雄叫過來吧,現在恐怕隻有他能夠起些作用了。另外,嚴妨理惠的事情外泄,雖然不知道能瞞多久,但越少的人知道越好,特別是不能讓皇室以外的人知道,萬一知道的,全部滅口……”
“是是,那兩個侍女已經自動切腹,那幾個保鏢同樣全部處死了,理惠親王被劫持的時候是晚上,知道她行蹤的沒幾人,親王大可放心……”
東久邇宮稔彥王長噓了一口氣,這件事情不但關係到理惠的名聲,也關係到東久邇宮和皇室的臉麵,不得不慎重。
是夜,比賽過後,葉蘇煩躁的在駐地內喝著酒,似乎知道他現在的心情並不好,他的部下皆沒人來打擾他。突然,一個神秘人出現在葉蘇麵前,經過一番交談,葉蘇放下酒杯暢通無阻的出去了。
不久之後,經過層層防守,葉蘇出現在了東久邇宮,這個普通人根本難以踏足的地方。東久邇宮稔彥王看到葉蘇後,表情極其複雜,心裏也是五味雜陳,有時恨不得一刀將這家夥給劈了,因為他感覺女兒遭此劫難和這家夥也有些關係,因為血櫻是衝著他名頭去的。但東久邇宮稔彥王也知道,現在這世上恐怕隻有這個家夥才可能讓女兒慢慢恢複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