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其實我發現了一件事,對我們去賣藝有幫助。”
餘諾指著餐廳收銀台上的電腦:“店裏的電腦有聯網,我們可以登陸求職網站,找找日結的工作。”
女孩嗓音清甜,幹淨的牛奶肌幾乎找不到瑕疵。
一雙桃花眼顧盼生輝,隨意睇一個眼神,都顯得含情脈脈,左眼角下的淚痣更是點睛之筆,嬌軟又魅惑。
季司禮平白想到一句話:這樣的桃花眼,看條狗都深情。
以前有他老母雞護崽兒似的守著她,方圓十米內沒有任何敢對她圖謀不軌的雄性生物。
也不知道他不在的這5年,有多少被她勾了魂的家夥,揣上叵測的居心,悄悄靠近,意圖偷家。
果然,還是把她帶走藏起來比較安全。
季司禮近乎貪婪的注視著她的臉,一些病態的妄念,漸漸壓製不住,向外滲出。
“季先生?”餘諾見他盯著自己沒反應,疑惑的歪頭又喚了聲。
莫名感覺,季先生的氣質突然變得有那麼點可怕。
雖然她膽子大,並不害怕就是了。
“沒事,我們去開電腦。”季司禮收回視線,連帶著偏執瘋狂的念頭一並隱下。
不能冒進。
他的心意都藏了這麼多年了,不至於在這個時候忍不住,功虧一簣。
餘諾在網頁上找到了一個,招臨時二胡手和吉他手的招聘,日結薪資500\/人。
兩樣樂器餘諾都能勝任,就是擔心雇主要二胡和吉他同時彈奏,她分身乏術。
“季先生會樂器嗎?”餘諾禮貌一問:“不會也不要緊,咱們兩個人能賺一個500也是不錯的。”
季司禮:“會一點吉他。”
還是她親自教給他的。
雖然起因是個誤會,這個誤會在餘姨的授意下,一直維持到他離開都沒解除。
不過餘姨答應過他,會在他走後幫他向諾諾解釋……等等,該不會是餘姨忘記解釋了吧?
季司禮人有點麻,這麼一想,諾諾認不出他也情有可原。
而他真不敢自爆身份,否則諾諾別說跟他談情說愛,不先跳起來捶他一頓都是好的。
下了綜藝得先查查餘姨的去向,找餘姨問問才行。
這事兒雷太大,他扛不住,得讓餘姨罩著他!
“真巧,咱們一個二胡,一個吉他正好。”
餘諾沒注意到他的心虛,很高興的去撥打招聘電話。
招聘方急等著用人,說了個地方,就讓餘諾和季司禮趕過去。
餘諾又在電腦上查了地圖,位置距離節目組安排的餐廳不遠,走十來分鍾就能到。
畢竟他們兜裏沒有一分錢,公交車都坐不了,能步行抵達就好。
招聘人是三個男大學生,一個背著貝斯提著二胡,一個抱著電子琴拎著嗩呐,還有一個用小推車推著架子鼓和吉他,兜裏揣著根竹笛。
看到跟著餘諾和季司禮的攝像機,三個男大有點意外和緊張。
“兩位就是應聘二胡手和吉他手的?你們身後的這是?”
“我們在錄製一檔綜藝,”餘諾解釋:“如果你們介意攝像的存在,我可以和節目組商量,兼職期間暫停錄製。”
“不用不用!可以錄製的!”三個男大變得很興奮。
“能上綜藝節目的二胡手和吉他手,一定很專業,是我們撿到寶了。
對了,錄完能把完整的錄像單獨給我們一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