鯽魚:大大?更嗎?
這是第二天。
第三天。
鯽魚:大大??(??`*)
第四天。
鯽魚:你丫更不更!(ノ`⊿?)ノ
我看得有趣。
第五天。
鯽魚:大大,打雷了哦~
鯽魚:快更新。
吃魚的兔崽子:啥?抱歉因為打雷你的字裂了,我看不見。(?⊙ω⊙`)
鯽魚:你裝?你再裝,不更新的都是受哦~(-ι_-)
吃魚的兔崽子:大家好,我是受。
這個叫鯽魚的讀者沒有多少耐心,但也是最為讓人心動的讀者,他在別人不更時會每天按時的罵罵咧咧,讓人不得不注目他。
為了讓那個叫鯽魚的讀者注目我,我總是拖搞,隻是為了要這個不知是男是女的讀者注目我。
——這是他的目的。
我覺得很是奇特,鯽魚總是說打雷了下雨了,而我所在的副地也打雷下雨了,毫無分差。
我想,我們或許是在同一個地點的。
那稿子一拖下去就是兩三年,然而兩三年時間卻隻更了十幾章。
然而,我的存稿卻已經完結,一共兩百多章,一章萬字。
終於有一天,我把鯽魚惹毛了,或許是因為壓抑了太久,頃刻間爆發了。
也正因為這樣,我見到了現實中的他。
當時看到他站在一顆剛發芽的小樹苗麵前,不停念叨,我當場鬱悶了。
這****怎麼就在我惹毛自家媳婦的時候來淋雨傻帽呢?
突然的,我驚了。
次奧你要死別在我這死好伐?(@[]@!!)
他撞了我家的門,我已經感覺自家的門要壞了。
——我家的門是鑲了層金剛石的。
我開了門,想著不就一更新嗎?
沒想到,才剛想完,丫那****就撞了過來,隻是有點麻,不過我似乎聽到了哢嚓哢嚓的聲音,足以證明這丫撞得有多重。
我捂了捂胸口,咬牙切齒的說了句,“你……有……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丫才想起送他去醫院,總之,那個時候他已經沒事了,骨斷隻是錯覺。
送去醫院的過程簡直不要不要的,一直被雨淋。
這****難道不會打車嗎?
我當時這樣想。
算了,看這岔也不是個土豪。
送往醫院,他又跑了出去,我以為他是因為太窮,不想付醫藥費,也沒多在意。
但又似乎很在意,即使沒事我也要了個病房,明知道他不會來還在那幹坐著。
望望風景,八錯八錯~
我當時這樣想。
雖然並沒有什麼風景,有的,隻是烏黑的天,密密麻麻的雨滴打在窗戶上,根本看不清外麵的情景,隻能知道,天很黑,在下雨。
然而,不過兩小時,我就有些驚訝了,隻見一個全身濕透的男人提著一部筆記本進來,他濕了,但筆記本沒有濕,用塑料包裹著,似乎是怕不夠,一層又一層,直到根本看不清那裏麵裝的是一部筆記本。
那個男人,正是撞他胸口的男人,筆記本,也是他的小本。
男人長得還好,至少比我好看。
我和他聊了一會,覺得他更傻了。
骨斷的醫藥費會是二百五嗎?真是~╮(╯_╰)╭
也不知道是被什麼附身了,我把從前剩下的幾百萬字的稿子全給刪了,重新打碼。
我寫了今天的經曆,然而卻稍稍改動了一下,顯得有些逗逼+二貨。
我沒想到,這稍稍的改動,讓那叫從前隻要他已更新就發長評的寂俞隻說了兩個字。
‘債賤!’
然後,不過一分鍾,我又感覺自己的門要壞了。
我這次可是有準備了,開門,閃身一躲。
閃過身的瞬間,我傻眼了,這****居然跟著我轉身,又撞我胸口。
這****絕逼是故意的!
這樣接連下來,我家的門終於榮幸的壞了,看著那有幾處已經碎成粉的金剛石,心中的感受無與倫比。
那個時候我已經知道了他是誰。
因為一切都太巧了,傻子都能猜到,然而令我沒想到是,那****連傻子都不如。
到我要走的時候他居然問了我的名字!好吧,雖然我根本沒說過。
不過,那麼多巧合他都沒發現,這點讓我很氣。
我跟他說,如果他滿世界找的話,或許會見到我。
這句話並不是假的,因為我必須出入各地以加大公司的發展。
或許會見到,但幾率極小。
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回到副地,但那時候,他絕對是已經結婚生子。
想想就有些難過。
有種被媳婦拋棄了的感覺。
十年後的某一天,我這樣想,‘就一次……一次……?’
我忍受不了了,思念,無疑讓我一次比一次難過。
到了機場,兩個男人走過來,他們一個一身黑,一個一身白,甚至連頭發都是白的。
黑衣的麵無表情,白衣的一麵邪笑。
黑衣的說,“坐那部飛機。“
白衣的說,“你會見到你想見到的。“
等回過神來,已經入了飛機。
甚至於,我都不知道怎麼進去的。
隻知道,一回過神,就坐在了飛機的某個位子。
這是個通體半透明的飛機,透過機壁,能隱隱約約看到外麵的緊致。
然而,這樣的飛機並不能引起我的注意,我注意的隻是,我見不到他了。
我本來是要去副地的,然而聽周圍人的談話。
這部飛機是去倫敦的!
心中不由來的煩躁,持續了很久。
天很黑,但我沒睡,我失眠了。
第二天就更加煩躁了。
太慢了!太慢了!
我這樣想。
我還要重新買票,這讓我很不爽。
可是,一下飛機,我就不這麼想了。
我見到他了,雖然是那樣的情景。
那時的他穿著休閑裝,牛仔褲,背著個並不算大的包,他已經有些難受,隻能用口型和他對話。
我急了,我害怕他死亡。
把他弄出來,已經過了幾個小時。
我不知道他怎麼熬過來的,但在那期間,我仿佛聽到了那白衣人的聲音。
“你沒把能充滿。“
……
“這樣,他們的結又解不了了。“
……
“本來,隻要再次相見,在一起就好了……“
……
“可偏偏……你沒把能充滿。“
緊接著,是黑衣的人的聲音,“我很抱歉。“
接著,便沒了聲音,而我也無暇顧及這樣的事。
我隻是想盡快的送他去醫院。
路程中,他執著於我的名字。
——他真的找了全世界。
並沒有結婚生子,這點讓我覺得很開心,至少,這樣就說明我在他心裏是有些分量的。
然而那時並沒有心情高興。
還沒有到達地點,他就沒了呼吸。
或者說,從開始,他就一直沒呼吸,說話大喘氣。
——他忘了怎麼呼吸。
我慌了,到達醫院,我忘了這是外地,他們聽不懂我的話,我用著一口中文,說著,“救他……“
或許是因為我太急了,這些人看懂了我的意思。
直到他們用著一口外語說,“抱歉,我們無能為力。“
我當時想,“啊啊……如果能再快點就好了。“
因為如果再快點,或許他能活下來。
我並沒有為難醫生,因為這隻會讓我更難過。
我裝作他還活著,直到他下葬。
終於是忍不住了。
我跪在他的墓邊,笑,“****……“
哭,“****……“
“****……“
我仿佛看到,當年的某隻神經大條的魚說,“再次見麵了?“
“再次見麵,我會對你說出我的想法,不過請不要……“
“全世界尋找我。“
第二天,我也死了,自殺。
我寫下遺囑,‘誰敢把我丫的資產捐給政府,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他!’
並沒有說要給誰,隻是說不能把資產捐出去。
……那裏其中一塊資產,有著回憶。
——我和他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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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地,黑無常說,“你應該吃下龜苓膏。“
我說,“他呢?“
白無常說,“他,逃走了。“
黑無常說,“然而,不會再給你機會逃走。“
我說,“我會忘了他。“
白無常說,“是的。“
黑無常說,“你會忘了他。“
我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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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必須吃嗎?“
黑無常說,“是的,必須。“
我說,“他能活多久?“
白無常說,“明天。“
我愕然了,“為什麼?“
黑無常說,“因為你。“
白無常說,“你們的結已經結了幾萬個世紀。“
我明,“我不轉生。“
黑無常說,“當然。“
白無常說,“我並不阻攔你。“
“畢竟……“
“你的這一世可是鬼。“
罷,我的頭昏昏沉沉的,再次醒來,什麼也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