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 作者、讀者(3 / 3)

鯽魚:大大?更嗎?

這是第二天。

第三天。

鯽魚:大大??(??`*)

第四天。

鯽魚:你丫更不更!(ノ`⊿?)ノ

我看得有趣。

第五天。

鯽魚:大大,打雷了哦~

鯽魚:快更新。

吃魚的兔崽子:啥?抱歉因為打雷你的字裂了,我看不見。(?⊙ω⊙`)

鯽魚:你裝?你再裝,不更新的都是受哦~(-ι_-)

吃魚的兔崽子:大家好,我是受。

這個叫鯽魚的讀者沒有多少耐心,但也是最為讓人心動的讀者,他在別人不更時會每天按時的罵罵咧咧,讓人不得不注目他。

為了讓那個叫鯽魚的讀者注目我,我總是拖搞,隻是為了要這個不知是男是女的讀者注目我。

——這是他的目的。

我覺得很是奇特,鯽魚總是說打雷了下雨了,而我所在的副地也打雷下雨了,毫無分差。

我想,我們或許是在同一個地點的。

那稿子一拖下去就是兩三年,然而兩三年時間卻隻更了十幾章。

然而,我的存稿卻已經完結,一共兩百多章,一章萬字。

終於有一天,我把鯽魚惹毛了,或許是因為壓抑了太久,頃刻間爆發了。

也正因為這樣,我見到了現實中的他。

當時看到他站在一顆剛發芽的小樹苗麵前,不停念叨,我當場鬱悶了。

這****怎麼就在我惹毛自家媳婦的時候來淋雨傻帽呢?

突然的,我驚了。

次奧你要死別在我這死好伐?(@[]@!!)

他撞了我家的門,我已經感覺自家的門要壞了。

——我家的門是鑲了層金剛石的。

我開了門,想著不就一更新嗎?

沒想到,才剛想完,丫那****就撞了過來,隻是有點麻,不過我似乎聽到了哢嚓哢嚓的聲音,足以證明這丫撞得有多重。

我捂了捂胸口,咬牙切齒的說了句,“你……有……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丫才想起送他去醫院,總之,那個時候他已經沒事了,骨斷隻是錯覺。

送去醫院的過程簡直不要不要的,一直被雨淋。

這****難道不會打車嗎?

我當時這樣想。

算了,看這岔也不是個土豪。

送往醫院,他又跑了出去,我以為他是因為太窮,不想付醫藥費,也沒多在意。

但又似乎很在意,即使沒事我也要了個病房,明知道他不會來還在那幹坐著。

望望風景,八錯八錯~

我當時這樣想。

雖然並沒有什麼風景,有的,隻是烏黑的天,密密麻麻的雨滴打在窗戶上,根本看不清外麵的情景,隻能知道,天很黑,在下雨。

然而,不過兩小時,我就有些驚訝了,隻見一個全身濕透的男人提著一部筆記本進來,他濕了,但筆記本沒有濕,用塑料包裹著,似乎是怕不夠,一層又一層,直到根本看不清那裏麵裝的是一部筆記本。

那個男人,正是撞他胸口的男人,筆記本,也是他的小本。

男人長得還好,至少比我好看。

我和他聊了一會,覺得他更傻了。

骨斷的醫藥費會是二百五嗎?真是~╮(╯_╰)╭

也不知道是被什麼附身了,我把從前剩下的幾百萬字的稿子全給刪了,重新打碼。

我寫了今天的經曆,然而卻稍稍改動了一下,顯得有些逗逼+二貨。

我沒想到,這稍稍的改動,讓那叫從前隻要他已更新就發長評的寂俞隻說了兩個字。

‘債賤!’

然後,不過一分鍾,我又感覺自己的門要壞了。

我這次可是有準備了,開門,閃身一躲。

閃過身的瞬間,我傻眼了,這****居然跟著我轉身,又撞我胸口。

這****絕逼是故意的!

這樣接連下來,我家的門終於榮幸的壞了,看著那有幾處已經碎成粉的金剛石,心中的感受無與倫比。

那個時候我已經知道了他是誰。

因為一切都太巧了,傻子都能猜到,然而令我沒想到是,那****連傻子都不如。

到我要走的時候他居然問了我的名字!好吧,雖然我根本沒說過。

不過,那麼多巧合他都沒發現,這點讓我很氣。

我跟他說,如果他滿世界找的話,或許會見到我。

這句話並不是假的,因為我必須出入各地以加大公司的發展。

或許會見到,但幾率極小。

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回到副地,但那時候,他絕對是已經結婚生子。

想想就有些難過。

有種被媳婦拋棄了的感覺。

十年後的某一天,我這樣想,‘就一次……一次……?’

我忍受不了了,思念,無疑讓我一次比一次難過。

到了機場,兩個男人走過來,他們一個一身黑,一個一身白,甚至連頭發都是白的。

黑衣的麵無表情,白衣的一麵邪笑。

黑衣的說,“坐那部飛機。“

白衣的說,“你會見到你想見到的。“

等回過神來,已經入了飛機。

甚至於,我都不知道怎麼進去的。

隻知道,一回過神,就坐在了飛機的某個位子。

這是個通體半透明的飛機,透過機壁,能隱隱約約看到外麵的緊致。

然而,這樣的飛機並不能引起我的注意,我注意的隻是,我見不到他了。

我本來是要去副地的,然而聽周圍人的談話。

這部飛機是去倫敦的!

心中不由來的煩躁,持續了很久。

天很黑,但我沒睡,我失眠了。

第二天就更加煩躁了。

太慢了!太慢了!

我這樣想。

我還要重新買票,這讓我很不爽。

可是,一下飛機,我就不這麼想了。

我見到他了,雖然是那樣的情景。

那時的他穿著休閑裝,牛仔褲,背著個並不算大的包,他已經有些難受,隻能用口型和他對話。

我急了,我害怕他死亡。

把他弄出來,已經過了幾個小時。

我不知道他怎麼熬過來的,但在那期間,我仿佛聽到了那白衣人的聲音。

“你沒把能充滿。“

……

“這樣,他們的結又解不了了。“

……

“本來,隻要再次相見,在一起就好了……“

……

“可偏偏……你沒把能充滿。“

緊接著,是黑衣的人的聲音,“我很抱歉。“

接著,便沒了聲音,而我也無暇顧及這樣的事。

我隻是想盡快的送他去醫院。

路程中,他執著於我的名字。

——他真的找了全世界。

並沒有結婚生子,這點讓我覺得很開心,至少,這樣就說明我在他心裏是有些分量的。

然而那時並沒有心情高興。

還沒有到達地點,他就沒了呼吸。

或者說,從開始,他就一直沒呼吸,說話大喘氣。

——他忘了怎麼呼吸。

我慌了,到達醫院,我忘了這是外地,他們聽不懂我的話,我用著一口中文,說著,“救他……“

或許是因為我太急了,這些人看懂了我的意思。

直到他們用著一口外語說,“抱歉,我們無能為力。“

我當時想,“啊啊……如果能再快點就好了。“

因為如果再快點,或許他能活下來。

我並沒有為難醫生,因為這隻會讓我更難過。

我裝作他還活著,直到他下葬。

終於是忍不住了。

我跪在他的墓邊,笑,“****……“

哭,“****……“

“****……“

我仿佛看到,當年的某隻神經大條的魚說,“再次見麵了?“

“再次見麵,我會對你說出我的想法,不過請不要……“

“全世界尋找我。“

第二天,我也死了,自殺。

我寫下遺囑,‘誰敢把我丫的資產捐給政府,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他!’

並沒有說要給誰,隻是說不能把資產捐出去。

……那裏其中一塊資產,有著回憶。

——我和他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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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地,黑無常說,“你應該吃下龜苓膏。“

我說,“他呢?“

白無常說,“他,逃走了。“

黑無常說,“然而,不會再給你機會逃走。“

我說,“我會忘了他。“

白無常說,“是的。“

黑無常說,“你會忘了他。“

我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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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必須吃嗎?“

黑無常說,“是的,必須。“

我說,“他能活多久?“

白無常說,“明天。“

我愕然了,“為什麼?“

黑無常說,“因為你。“

白無常說,“你們的結已經結了幾萬個世紀。“

我明,“我不轉生。“

黑無常說,“當然。“

白無常說,“我並不阻攔你。“

“畢竟……“

“你的這一世可是鬼。“

罷,我的頭昏昏沉沉的,再次醒來,什麼也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