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的齡:
早安啊,或者晚安,難道是下午?好吧,我承認不太擅長猜測(但是如果對了,那真是不勝榮幸)。一個月了,有沒有想我啊,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身在加利福利亞了,享受這美國派,可惜你不能來,唉,真是。
其實,其實吧,我倒是很想你,想死你了,那個你過的好不好。我在網上看到你的消息,真漂亮,恩,那個我媽是不是去和你,唉,你不要理她,加油,做自己。我很好,就是想你了
,,,,,,
,,,,,,
——張海
上官齡看著這信,嘴角不由的掛起了一絲微笑,真是,還是那麼幽默,還是那麼愛自己。
“上官,上官,妝還沒有補好嗎?”
“哦,好了。”
上官齡應了聲,收起了笑容,快速地將信疊好,看看自己的戲服,心道:反正自己的戲不多,稍稍一思量,便將信先壓在了化妝盒底下。
上官齡並不知道,她做的這一切被一雙眼睛,看的全全的。而這雙眼睛的主人在上官齡走後,來到化妝間,取走了一樣屬於上官齡的東西。
這個世界上,最為難女人的永遠是女人,否則,人們怎會老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時光回溯,我們再次回到那天的王珊珊那兒。
“喂,那一位。”
“大嫂真是忙人,前些日子才見過,我們還是家人啊,這也能忘記,可真是寒心啊。”
聽到手機那邊的話,王珊珊對於來話人,已經猜個八九不離十了——齊東強,現在上官齡的大東家。
看樣子,這位‘大人物’是來給上官齡估價了。想到這,王珊珊轉而一笑,齊東強啊齊東強,無論你賺了還是賠了,都隻會是你欠我王珊珊人情,而不是我王珊珊欠你人情的。
“哦,我當是誰,原來是我們的齊大老板,怎麼,有什麼好的生意要找我合作嗎。”
“哈哈,生意是做不完的,今天打這個電話,就是想告訴您一聲,您的那個姐妹,她的電視劇可要播出了,也就意味著明天她正式出道。”聽到生意二字,齊東強不由的打了個哈哈。
開玩笑,和你王珊珊做生意,我還不如與虎謀皮呢,那至少還叫風險投資,而你王珊珊,算了吧。賺了還好,要是賠了,老爺子不還扒了我的皮。
“哦,那麼快,曉得了,沒事掛了。”
王珊珊出乎意外的淡漠,讓齊東強一下子怔住了,齊東強看著已經掛掉的手機,又歎了一口氣:“唉,這王珊珊到底是什麼意思,忽冷忽熱的。”
過了一會,齊東強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給自己的秘書打去:“喂,Lisa,那個上官齡的出道時間給我再壓一個月,還有,她的一切我親自接手。”
坐在椅子上的齊東強,摸了摸左手小拇指上的紅翡戒,嘴角翹起了一絲弧度,王珊珊,我的好大嫂啊。哎,不被你坑一次,我還是不敢確定,你是否真的名副其實。
人千萬不要逞強,但是人不摔過,怎麼才能知道不能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