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京亦上了車,讓司機開車,自己按下了車內擋板的按鈕。
後排隻剩下他們兩個。
秦念有點懵,“怎麼了?秦悅跟你說什麼了?你是要跟我交代什麼機密嗎?”還特意把陳聲趕走,現在還這樣。
楚京亦點點頭,“過來,我告訴你。”
秦念以為他問出了秦悅的秘密,立刻湊上前去。
誰知,下一秒,被他掐著腰放到了腿上。
“楚京亦!”她紅著臉要下去,“你放我下去。”
楚京亦眸色深不見底,“念念,過來。”
“你瘋了!”秦念渾身都快冒熱氣了,可楚京亦力氣大,自己根本掙脫不開。
“嗯我瘋了。”楚京亦吻上她的唇,含糊不清地開口,他從瑞士回來就一直素著。
好不容易看到她高興了點,那笑容勾魂似的,他再也忍不住了。
“車裏也挺有情調的,我看好多人都是,我們也試試。”楚京亦滾燙的唇落在她的頸窩。
她今天戴了條藍寶石的項鏈,淨度和切割都完美的深藍色寶石襯得她皮膚更白了。
他知道秦念的敏感點在哪裏,很快,她就癱軟在自己懷裏,不再拒絕。
司機按照楚京亦吩咐的,把車子開到了河邊,自己下車離開了。
寂靜的的冬季深夜,寒風呼嘯,冰冷的河水拍打著岸邊。
岸邊的黑色車子晃動漸漸變大,一隻不大的手撐在車窗,幾次滑落。
車內溫暖如春,秦念被楚京亦抱在懷裏,兩人氣息糾纏,嬌喘聲不斷。
外麵開始飄起了雪花,很快,車身上就覆了一層。
雪落的聲音遮不住車內女孩的嬌哼聲和求饒聲。
“楚京亦,別這樣,求你了。”秦念埋在楚京亦的頸窩,生理性的淚水不自主地滑落。
可她麵前的男人聽不見似的,甚至在瞧見她落淚後,更加放肆。
她漸漸失了神,昏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泡在楚京亦別墅臥室裏的浴缸中,溫暖的水流包裹著她。
更無法忽略的是,她身後的灼熱氣息。
楚京亦在她睡著後,自己開車回來,寬大的風衣包裹著白裏透粉的秦念。
現在見她醒來,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背上,嗓音透著饜足,“醒了?刺不刺激?”
秦念隻想罵街。
“你堂堂楚氏集團董事長,讓人拍到在車裏……你的股票跌到停!”
隻可惜她嗓音嬌媚,根本聽不出威脅的意味。
楚京亦胸膛震動地厲害,他扳過秦念的身子,笑著問她,“誰敢拍?誰敢發?你告訴我。”
秦念不理他,腰身酸軟得不行,幹脆閉上眼,靠進他懷裏。
楚京亦也不鬧她,往她後背撩著水,“我們走之後,秦文彥跟秦悅吵了架,你可以實施下一步計劃了。”
秦念睜開疲憊的雙眼,比她預期的要快。
“秦悅今天來找你說什麼了?”她抬頭看著楚京亦的下巴,上麵還有自己在車裏時咬的齒痕。
那些話,楚京亦不想讓她聽,“沒什麼,刺激了她幾句。”
秦念不信,她皺眉,秦悅有一句話說的沒錯,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
楚京亦到底也是男人,他對自己的新鮮感能維持多久,她不知道,但是,“楚京亦,我跟你說,誰都可以,秦悅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