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京亦餘光感受到旁邊人的注視,勾了下唇,惡趣味地伸舌頭舔了下秦念的唇角,這才放開她。

秦念被吻得氣息不穩,紅著臉坐好,卻看到一臉尷尬的席運。

“額。”她的臉紅得更透了。

席運也同樣紅了臉,側頭咳嗽了下,“我來拿手機,那個再見啊。”

說完,快速跑過去拿手機。

他看了下楚京亦,那男人手搭在秦念椅背上,手指勾著她的發絲,嘴角噙著笑,淡漠的眼神,根本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那是上位者獨有的姿態,高傲、冷漠、俯視眾生。

秦念瞥了一眼身邊笑著的楚京亦,捶了他一拳,“你早知道旁邊有人!”

小貓似的勁兒,看著挺用力,一點兒都不疼。

握住她粉嫩的拳頭,揉了揉,“疼不疼?別往胸口打,我這兒有胸肌,你手會疼,往肚子上打。”

“你不是還有腹肌呢。”秦念伸手戳戳他的腹肌,“這兒也硬啊。”

楚京亦壞笑了下,俯身湊到秦念耳邊低語兩句。

女孩臉上剛才的紅暈還未消散,瞬間又爆紅,她嗔怒的一巴掌推開他的下巴,“你不要臉!”

楚京亦被打,也不惱,繼續沒臉沒皮地扯著她說些讓她臉紅的話。

“顧星洲也來了?他來做什麼?”秦念忽然想到剛才楚京亦說的。

“辦點私事吧。”楚京亦明顯不想多說,“老七和淩芷等會也會過去,晚上熱鬧熱鬧。”

秦念也沒多問,他們這幫人,比看上去的要忙的多。

今天的行程就看個展,並不累,兩個人牽著手慢悠悠走著。

秦念看到路邊一個女孩子穿著白裙子,她抬頭問楚京亦,“那天那個祁什麼是做什麼的?”

“祁越?” 楚京亦嗤笑一聲。

江城的二世祖,小衙內一個。

但是呢,很廢物。

仗著家裏有點勢力,在江城沒少得罪人,後來看楚京亦他們炒股賺錢眼熱,也學著去做。

結果被人設了局,套了幾個億去。

他家裏一生氣,把他扔德國了。

都兩三年了,還沒讓他回國。

他一直想巴結楚京亦,想跟著他賺錢,或者求他在上麵說幾句話,讓他回國。

但是楚京亦沒那麼好心,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忙都要幫。

這不,好不容易知道他來德國,絞盡腦汁想了那麼個餿招,還撞槍口上了。

秦念咂舌,哥哥那時候在英國也是炒股起家,玩的是錢砸錢的生意,稍有不慎,就會傾家蕩產血本無歸。

每年跳樓的都好多。

沒點腦子,想在這群資本家手裏賺錢,那是根本不能夠的。

“那他點夠背的,送禮都能送出岔子。”秦念輕笑,有時候不得不說,這人真的需要點氣運。

她又問:“欸,楚京亦,以前有人照著我的樣子給你送女人,你沒收過?一次都沒有?”

楚京亦低頭瞧她,那眼睛亮晶晶的,嬌俏又可愛,他沒忍住親了口,“我沒有找替身的癖好,在我這裏,你是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

“油嘴滑舌。”秦念嘴角翹起,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