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收下茶寶獻出來的刮痧拍手。
看過資料後,除了有些感慨,並沒有過多的情緒波動。
想必上輩子原主也是被這樣狠毒低劣的手段害得丟了性命,這輩子因為扶桑的到來,許多事情發生了改變。
穆珩時刻關注著扶桑的表情變化,卻什麼都看不出來,這讓他愈發心裏沒底。
“你打算怎麼辦?”
扶桑合上資料:“謝謝你,穆珩。”
“不必謝我。我、我一直以為那起車禍是衝著我來的。畢竟,你知道的,當年我父母也遭遇了這樣人為的意外。再說,查這些對我來說隻是順便的事。”
扶桑搖搖頭:“這次是我連累了你。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想找出當年的人販子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穆珩無奈道:“什麼連累不連累的。你其實不必分得那麼清楚,我們是朋友不是嗎?再說了,你可是為穆氏創造了那麼有前景的科研項目,我身為負責人,幫你一些也是應該的。”
扶桑不再與他爭論。她深知,一個人若是想做一件事,總是會找個合適的理由。
“你打算怎麼做?有什麼需要幫我的告訴我,兩個人的力量總比一個人強。”
“放心吧,有需要你的地方,我會跟你說。”
“這事你沒和我家人說吧?”
穆珩搖搖頭:“沒有。告不告訴他們,還是由你來決定。”
“這件事,我會和爸爸說。其他人暫時先不要說了,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穆珩再三保證,不插手,更不會泄密。
回到家以後,扶桑隻說有點累,直接回房休息了。
盧美芝一臉擔憂地望著女兒的背影,“老公,囡囡怎麼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符文生靠在老婆大人的肩膀上玩著俄羅斯方塊,“哎呀,掉下去了掉下去了!”
盧美芝推開靠著自己的腦袋,“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啊?什麼?老婆,怎麼了?”
紀老爺子蹭的一下竄了過來,小聲道:“去了穆珩家裏一趟就成這樣了,該不會一衝動就、就——”
符文生和盧美芝屏住呼吸,聚精會神等著下一句,連符老太太也拄著拐棍,挪著小碎步過來湊熱鬧。
紀老爺子拍著大腿,然後轉戰廚房,繼續熬藥膳。
盧美芝拍了一下符文生的大腿,整個人嚇了一跳直接彈了起來,“老公,咱不會要、要準備當外公外婆了吧?不行,我得趕緊米萊爾,問問他這季新品要不要出一期母嬰裝。”
慢了半拍的符老太太納悶兒道:“怎麼了,一個個都奇奇怪怪的。什麼外公外婆,難不成?”
念叨完,就掏出手機打開微信,在群裏問自己的老姐妹淘們,
“你們有沒有好用的金牌月嫂,推薦幾個,過幾天在我家安排個麵試,到時候你們可都得來幫我把把關。”
扶桑對外麵的情況一無所知,利用自己上輩子學的黑客技術,對符欣欣相關的事進行地毯式搜查。
茶寶看著雄赳赳,氣昂昂的老祖宗,“主、主兒,你要幹啥子撒?”
“這還看不出來,當然是替原主報仇雪恨了。”
茶寶激動地跳到扶桑的肩膀上,“哇哇哇,主兒,咱幹票大的吧!
碾她、壓她、抽她、錘她、咬她、踢她、踹她、擰她,再來一個左勾拳、右踢腿,最後再一個吐沫淹死她,嗬tui!”
“原主用了九世功德換取一次機會,當然是要加倍奉還才公平。我這個人,最是講理了。”
就在短短十幾分鍾的時間,扶桑黑進了M國一家療養院的係統,調出了一個人的病例,此人正是安倫在國外的兒子——麥可。
安倫接到電話,整個人慌得不行,“你說什麼?麥可病危了?怎麼可能,你明明說過麥可透析治療可以再堅持半年換腎的,怎麼會這樣!”
“安倫,請冷靜一下!麥可情況突變,這我也不想看到。總之,若是十天之內麥可不能做換腎手術,等你的就隻有病危通知書了!”
安倫氣得將手機摔在地上,“MD,該死的白種豬,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