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上萬裏無雲,一片空明,無一絲塵埃,一絲遊雲,一絲生氣,有的隻是無盡的空明,永遠的空明。
九天之上讓人捉不到一絲的氣息,就如荒山的晴空,沙漠的萬裏。這裏的空明並不是因為太陽光照的緣故而產生的,而是如夜明珠在黑夜發出來的光亮那樣煦和,有一絲淡淡的朦朧,又有一絲暖暖的舒爽的感覺,又有一絲似絕望人看到希望的那種光明。
九天之上的這種空明是恒久的,也許也是無止境的,但是就在這麼一個讓人倍感溫馨的空間之中卻是充滿著驚奇和不可思議,一是:九天之上這恒久的空明比人們傳頌的天堂更加的溫馨、更加的令人向往,二則是無盡的空明中突然出現一棵參天大樹,樹綿綿千裏猶如神木,每個人看到它都有一種渺小,崇拜的感覺。
仔細觀看會發現,更加神奇的是這樹無論在哪裏觀看,它在人心中都是如此龐大。無論飛至萬裏之外還近在咫尺,它給人的心理感覺都是綿綿千裏,使人內心產生一種無法觸及的渺小感覺。就像你靠近它時它在變小,而你遠離它時它又無限放大一般,讓你始終在其麵前都是那麼的渺小,讓人始終對它都充滿著崇拜。
神樹枝繁茂生,濃濃鬱鬱,充滿著著無限的生機,就如女媧孕育人間生靈的聖水和聖土一般。但是人無完人金無赤足一樣,這樣的繁盛茂密的神木卻是沒有樹尖,就如被人將樹頂砍斷一般。但是不知道這人是誰,這般的神勇,畢竟這樹可不是什麼神人都能砍地斷的,我說的是縱然你是神人也是砍不下來。
神樹如此的突兀給人一種十分的別扭的感覺,就如吃進口中的半個蒼蠅,少了微笑的蒙娜麗莎,忘了叼上煙鬥的梵高。但是這樹又好像不對,因為你仔細看又會發現,此等生機盎然的神木竟然沒有樹根,也就是說這樹是懸浮在空中的。沒有樹根,沒有養分的提供,但是它又是如此的茂密,確實的令人不解和驚歎它的神奇。但是轉眼又不禁使人疑問:神木少樹頂和樹根前的神奇和強大生命。
此神木確實神奇,但是定然無法長期吸引人的眼球,因為仔細看又會發現,在此神木的之上比較粗的數枝上竟然有一個塔狀的、散發著五彩斑斕光澤的、不明建築材料的神奇三層寶塔。此塔神奇有三:一是此塔竟在建築此等神木之上,二是此塔那似鐵非鐵,似木非木,似磚非磚,似石非石的不明建築材料,三是此塔竟然自發的向外散發五彩神光。
神奇有三,令人無限的神往。
神木縱使龐大但是卻無法遮掩此寶塔的一絲光澤,甚至給人一種此神木竟是為襯托寶塔而生。就如一個絕豔的妙齡美女正在被萬人垂涎之時,天空之中突然落下一個七仙女站在她的身旁,那時被他們先前所垂涎的美女此時竟然隻是陪襯,一個為顯示七仙女更加美豔的陪襯。而此時這神木和寶塔的關係給人的就是這種感覺。
天地神奇,這種神往陶醉在此刻似乎是極端的短暫,因為又有更加神奇的事情----這寶塔正打開的門之中竟然有一個發鬢皆白的枯廋老人。
老人一身麻布大衣從上到下將老人包裹,遠處一看這大衣就像十數年沒有洗過一樣,點點斑斑都是汙垢,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全身,讓人看一眼這老人就想起乞丐的感覺。但是近身才知,這哪是什麼汙垢,而是用血寫成的神秘道符,隻是此符咒曲曲折折,歪歪扭扭著實的更勝狂書。
暫且不管這身破衣,先看這神奇中更加神奇的老人。仔細端觀這神秘老人,隻見他的左手拿著道家拂塵,右手卻是打著佛道的手語,就如老僧要道:阿彌陀佛一樣的手語。此等左右架勢確實令人費解。但是震驚的卻在後麵,因為這老人竟是一半禿頭一半發髻。此僧人,不對,此道人,也不對,不管是僧是道此人如此顛倒佛道兩宗,給人有點辱沒佛道兩宗的感覺,讓人倍感別扭,如果佛、道兩宗的人在這裏一定免不了的一番理論。
不過,念在他已經年老花甲不與他計較,但是後麵看到的就著實讓人忍無可忍。老人腰間竟然有一個玉質剔透的葫蘆,對,是玉質的。葫蘆晶瑩剔透,完美無暇,就如世間最完美的物品。但是在葫蘆之上卻布滿了血色的佛文,對,這個是佛文,是血色的佛文。佛文在玉質的葫蘆之上就像一個絕世七仙女臉上布滿了雀斑一樣,實在讓人有一種衝上去毆打老人如此破壞世間美品的衝動。但是姑且再次的壓一壓心中的怒火,我們繼續看。這一看就不是生氣而是恐懼,這不僧不道之人身邊竟然放著一把比他還要長出好多的漆黑大刀,此刀給人一種看一眼就要裂魂毀魄的感覺,就如靈魂被吞噬進了無盡的黑洞之中,掙紮,痛苦,糾結,欲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