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蕭度解開她的衣襟，裏麵沒穿肚兜，雪白的雙乳一下彈跳出來。
他握住一隻，緩緩揉捏。
周薔掛他身上，氣息不穩道：“薔薔感念允寧救命之恩，想替她向陛下討個封賞。”
“什麽封賞？”蕭度揉乳的手一頓。
周薔挺起乳尖摩擦他的手心，柔聲道：“想請陛下賜她個誥命封號，賞座府邸，放還女子自由之身。”
蕭度收手，正色道：“封號、府邸不是問題，這自由……你也知道她是雲奕的房裏人，兩人已有肌膚之親。”
哪怕皇帝，也不能拆散人家交頸鴛鴦，何況雲奕曾為新朝立下汗馬功勞，對蕭家忠心耿耿。
周薔合上寢衣，不悅嗔道：“雲公子怎麽得的允寧，你心裏沒點數？”
長睫垂下，她捂著肚皮嘟囔，“虧我以前還認為你是明君。沒有聖令，前朝妃子，新朝臣子不能強佔，輪到前朝公主，就活該讓人壓在身下糟踐嗎？”
蕭度當周薔腹傷又疼了，伸手過去幫她揉，一麵與她講道理，“話不能這樣講。李允寧身份特殊，她跟著雲奕，是她最好的歸宿了。”
亡國公主歷來沒有多好的下場，淩辱至死、為奴為妓的比比皆是。雲奕雖佔了李允寧，在雲家也極護著她的，有幾分情分。
“最好的歸宿？”周薔冷冷一笑，“讓婆母設計送給別的男人，差點被毆打致死，這歸宿誰聽了不說一聲好？”
“薔薔。”蕭度沉下臉，坦明道，“雲夫人往後幾年都不會出現在雲家，你不用再擔心李允寧的安危。”
“雲夫人走了，雲公子往後不會再有小雲夫人嗎？”周薔問。
蕭度一怔。
“他能終生不娶嗎？”
妻妾不和，多少男人的心病。蕭度搪塞，“他們倆的事，你操心那麽多幹嘛？”
他拉她躺下。
周薔鑽進他懷裏，輕言細語道：“如璞，我和允寧不一樣。我是自願跟你的，哪怕今日被雲夫人和慶王弄死，我也無怨無悔，你將來的皇後再為難我，我也毫無二話。路是自己選的。”
“允寧今日拚命護我，我想回報她一份體麵。你讓她住到外邊，倘若她對雲公子有意，兩人該談聘禮談聘禮，該抬姨娘抬姨娘，總好過當個通房。有事婢女幹，沒事幹婢女，你們男人這不是折辱人嗎？”
她指尖戳著他的胸膛。
蕭度心想也是。李允寧之雲奕，總歸胳膊擰不過大腿，她不從雲家也沒有別的去路。
主要周薔態度堅決，他實在不想和她爭論。
“行，都聽你的。”
“謝謝夫君。”周薔膩著聲，如含一口飴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