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被那罵完後,還是鼓起勇氣前來要合照,可以說是很仰慕顧東亭了。
沒黑化的顧東亭,當真是玄學界白月光。
顧東亭冷酷無情的拒絕了小粉絲求合影的請求,白扶春垂頭喪氣,半靠在醜飲的身上。
醜飲平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安撫性的握住了白扶春的手,對著沈妄和顧東亭略略一點頭:“以後有機會切磋。”
沈妄:“……”
這個時候都還想著約架,戰鬥狂魔人設不倒了。
等他們離開後,沈妄和顧東亭的氣氛又回到了正常,好像之前所有的異樣都沒有發生過似的,二人有說有笑,默契十足。
顧東亭沒有喝酒,沈妄貪小便宜,聽說這次宴會是由幾個發起聚會的人買單,用的還是好酒後,他噸噸噸的喝了不少。
修行者體質再好,也擋不住他喝水似的喝酒,等聚會結束時,他已經有些頭重腳輕,隻是勉強維持著正常。
顧東亭半扶著沈妄,將他送回了房間門口,仍有些放心不下:“你能照顧好自己嗎?”
沈妄覺得自己神智非常清醒,他不滿的說:“我沒事,我又沒喝醉,能有什麽事。”
說完,他又將頭埋回顧東亭的脖子上,深吸了一口氣:“你好香啊。”
顧東亭:“……”
顧東亭臉上沒有任何變化,白淨如初,耳垂卻不由自主的染上紅色,脖頸間的嫣紅一路蔓延到被衣物遮掩的領口之內。
偏了偏頭,感受著頸窩處沈妄小狗似的嗅聞,灼熱的呼吸噴在裸露的皮膚上,激起了一片薄紅,顧東亭無奈之餘,又有些好笑:這人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佔小便宜的地方。
替沈妄拿出房卡,打開房門,半摟半抱的將沈妄哄進房間中:“我知道你沒醉,隻是天色晚了,你該休息了……”
說話間,顧東亭已經將沈妄扶到了床邊,正要將沈妄哄到床上,身旁一股巨力襲來,顧東亭眼前一花,被摁倒在了床上。
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眼前出現一張帶著醉意的俊臉。
像是野獸摁住自己的獵物,沈妄滿意的看著被自己籠罩在身下的顧東亭,眼神驚豔中又帶著打量,像是在思忖該從哪裏入口。
顧東亭身穿白衣,幾乎與白色被子融為一體,清純的白。
可他偏偏有一頭極為烏黑濃密的黑發,長長的墨發鋪在他身下,柔軟的蔓延開,與白色形成鮮明對比,令人觸目驚心的濃烈。
往常平淡得如同精美玉雕的臉,終於染上了煙火人氣,他眼神迷茫,純稚又無辜的看著沈妄,沒有絲毫反抗。
沈妄目光落在他殷紅的嘴唇上,聲音微啞:“和男人接吻……是什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