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亞感覺自己身處在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中,沒有任何的感覺和知覺,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看到了前方有一束陽光,徐澤亞快速朝著那束陽光跑去,隨著那束光芒越來越亮,徐澤亞也漸漸有了一點知覺,陽光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知覺越來越強,越來越強,手上越來越疼,越來越疼,終於跑到光芒的那一瞬間,躺在床上的徐澤亞緩緩睜開了眼睛。
徐澤亞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外麵漆黑的夜晚,和熟悉的屋子,想用手借力扶一下床板坐起來。
“啊,好疼,好疼……”
成功扶上床板了,也成功起來了,但是就在做起來的那一刻,徐澤亞立刻齜牙咧嘴起來,因為雙手是在太疼了,那種鑽心的疼,立馬讓徐澤亞的汗就留了下來,徐澤亞抬起雙手看著雙手上麵纏著密密麻麻的繃帶,徐澤亞回想起那天練習的事情。
那天徐澤亞,用鐵砂開始聯係後,起初感覺很疼,但是後來他進入一種奇妙的境界,似乎自己感覺不到雙手的存在了。
他不知道他那時候進入那種忘我的境界,實在是點太背了,要是他按照正常的練習,在練習鐵砂的時候進入那種忘我的境界,他刨牛刀,會有飛躍的進步,但是他沒有按照正常程序來,按照正常程序來,要用雙手插細砂最少半個月,才能改為鐵砂,是他太著急了,用了兩天細砂,就想改用鐵砂,手掌的強度,遠遠還不能長時間的抽插鐵砂,所以,才會受傷,也是徐母回來的及時,要不然,他要在那種忘我的境界中一直練習,很可能把自己的雙手給磨沒。
徐澤亞盤起腿來,看著雙手心裏默想道:“現在手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一個月以內是沒辦法再聯係刨牛刀了,就連想用刨牛刀的天元流動方式滋潤強化手掌都辦不到。”
因為他手掌的受傷太嚴重,許多經脈都斷裂了,別說一個月就是三個月也不知道經脈能不能完全恢複好。
徐澤亞打坐了大概兩個小時外麵的天漸漸明了,這時徐母緩緩走到徐澤亞的屋子裏,看著床上的徐澤亞,徐母眼裏立刻留下了淚水,一邊哭一邊快速走到徐澤亞身邊抱住徐澤亞哭道:亞亞,你那天是怎麼拉?”
徐澤亞輕輕說道:“那天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感覺不到手的存在了,眼裏和腦子裏隻有那個大鍋隻想不斷地抽插鐵砂。”
“怎麼會那樣啊?你不會著魔了吧?”徐母問道。
“哎呀,沒有了,給你說你也不知道,媽我餓了,你快去做飯啊。”徐澤亞指著自己打呼嚕的肚子說道。
“也是啊,你都昏迷了四天了,都四天沒吃東西了。”徐母說道。
“我都昏迷了四天拉?”徐澤亞滿臉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