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姮肩膀一抖，一巴掌打開他的手，怒目而視：“昨天晚上你拋下我自己跑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你別跟我套近乎。”
宋恒玨：……
楊青姮白了他一眼，自顧自進了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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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了你這麼大的忙，請我吃飯沒問題吧？”程凱拉開椅子，在楊青姮身旁坐下。
楊青姮掃他一眼，理直氣壯：“你幫忙我是沒給你錢？走遠點，別擋我光線。”揮了揮手，眼神直直盯在試卷上麵。
經過幾個星期的突擊，她可算是撿起一點知識，雖然說達不到以前的水平，但是至少也可以在班級裏麵排中上了。
程凱嘖了一聲：“偷雞摸狗的事情我都幫你做了，你就這點好處都不願意給我。”
“說說辦得怎麼樣了。”楊青姮被他煩得突然沒了思路，放下筆，幹脆也不寫了。
程凱哼笑：“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這幾天我天天給他們家噴雞血，聽說他們現在請了好幾個術士回家驅邪……啊對了，你請了別人幫忙？”
“為什麼這麼問？”楊青姮驚訝抬頭。
程凱摸了摸後腦勺：“嘖，那父子倆不知道招惹了誰，被打得那叫一個慘，臥床好幾天了，大半夜還在哀哀叫，我噴雞血都不方便噴。”
而且下手的部位都挺陰的，下手的人看起來挺謹慎。
楊青姮腦子一震，思來想去，除了宋恒玨，她也想不到會幹這事情的人了。
“喂，楊青姮，你跟他們家什麼深仇大恨啊，撅你祖墳了？”程凱好奇湊過來。
打完了小的還要嚇唬老的，做得挺損。
楊青姮欲言又止：“撅祖墳這業務你們也幹嗎？”
程凱打了個激靈：“要遭天譴的，你別再想了，多少錢都不幹。”
黑，這手段實在是黑透了！
他以前覺得自己已經夠缺德了，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
楊青姮白他一眼，就是說說而已，他還當真了。
把剛寫好的信塞進口袋裏麵，她站起身來。
“哎，你去哪裏？”
“你管不著。”楊青姮擺了擺手，沒幾分鍾就到了宋恒玨的教室外麵。
現在是午飯時間，教室裏麵除了他和方南兩個沒有別人，楊青姮也沒拘束，直接走了進來。
不多說廢話，開門見山：“宋恒玨，人是你打的？”
“什麼人，我看起裏很清閑？”宋恒玨抬頭，淡淡看她一眼。
難道真的是她爸媽惹了其他的人？
楊青姮將信將疑。
旁邊的方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裝什麼裝，感情前兩天大半夜拿著棍子去發癲的不是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