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口口水,緊張望向自家副廳黑成鍋底的臉,默默為眼前的牛郎點了一根白蠟。
安息,阿門。
幾個警察大跌眼鏡,唐副廳的夫人出軌,還被捉奸在床,這是他們這些小嘍囉可以看到的機密嗎?
一言難盡望向楊青姮。
這副廳夫人估計也完了,唐副廳要是不把她趕走才怪。
宋恒玨提著楊青姮的腰:“我說這是個誤會你信嗎?”
楊青姮頭皮發麻,一個激靈站直身子,望著門外眾人,咯噔一下。
浴袍男人,衣冠不整的女人,酒店。
這下子解釋不清楚了,她頭疼摸了摸腦袋。
唐柏年一向沉靜的黑眸緊緊盯著她,嗓子幹啞:“楊青姮,是不是他逼你的?”
楊青姮沉默。
“是不是?”唐柏年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哀求。
楊青姮心尖一抖,下意識推開宋恒玨,大步跑過去抓住他的手:“是。”
唐柏年鬆了一口氣。
隻有他自己知道剛才那一刻他有多緊張,怕楊青姮破罐子破摔,更怕她說她自己是自願的,讓他連自欺欺人的機會都沒有。
幸好,幸好。
唐柏年咬牙,上去就是一拳。
宋恒玨心虛,咬著牙沒有還手。
楊青姮雙手抱在胸前,斜倚在門框邊上,一雙水眸沉靜望著這一畫麵,饒有趣味。
等了幾秒才拉住唐柏年的手腕:“他就是灌醉我了,浴袍是我吐他身上他才去換的,你別氣了,我們回去吧?”
唐柏年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失控的醜態,別過臉去,吩咐錢秘書:“灌醉婦女,欲行不軌,把他也送到警察局去。”
宋恒玨聽到警察局,一個激靈站直身子,他可丟不起這麼大個臉,求救般看向楊青姮。
楊青姮似笑非笑,沒有幫著解圍,反而拉著唐柏年的手往外麵去:“柏年真是一身正氣,這樣的人留在社會上也是個危害,該送進警察局去教育教育。”
壞女人,見死不救!
宋恒玨此刻也反應過來了,看這女人現在清醒的模樣,剛才分明就是在裝醉騙他!
想到剛才被冷嘲熱諷是牛郎,他兩眼一黑,差點沒氣昏過去。
“我記起來了!”其中一個警察沉思好久,一拍腦袋,震驚,“你你你!你不就是那個博翔的老板!我前兩天還在報紙上見過你!”
博翔老板勾引有夫之婦,這話一出,現場一片嘩然。
對著這邊指指點點。
“這麼大個老板會幹這種事?”
“怎麼不會,這地球上人這麼多,什麼樣的沒有,我聽說有些人就喜歡結過婚的,就愛刺激。”
“看著一表人才,嘖嘖,知人知麵不知心。”
……
宋恒玨麵色鐵青,然而此刻他百口莫辯,隻能咬牙先咽下這一口委屈。
楊青姮回頭望見宋恒玨吃癟的模樣,差點沒笑出聲來。
狗男人,害她合作沒了,把她耍得團團轉,看她不搞死他。
唐柏年不滿她的注意力一直在身後,麵色發冷,陡然托著她的腿窩把人抱起來。
“啊!”楊青姮被突然的失重嚇得尖叫出聲,條件反射抱住唐柏年的脖子。
“你喝多了,看你走得磕磕絆絆的,我抱你出去,免得又摔了。”唐柏年解釋。
楊青姮了然,他一說,她反倒更加暈了起來。
這輩子雖然練出來酒量了,但是宋恒玨剛才給她的可是實打實的六杯烈酒,時間越長後勁越猛烈。